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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听说过的十个蕞伟大的作家之一”,南斯拉夫NIN奖、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得主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长篇力作
《出版人周刊》《柯克斯评论》《新政治家》2018年度最佳图书、入选国际布克奖短名单
命运如纷飞的雪花,彼此粘连,相互附着;叙事如滚动的雪球,层层覆盖,重重掩饰;历史像嗑南瓜子一样无情地蚕食着人类的生命,留下一堆又一堆空壳。
一个“故事之为故事”的故事,一部写给“文学脚注”的传记,一份永远“烧不毁的手稿”,一种“数字古典主义时代”的文学信念
看清这个世界的黑暗需要一双局外人的眼睛: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就是那个局外人。——约瑟夫·布罗茨基
书名:狐狸
著者:(荷)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
译者:刘伟
出版社:理想国丨北京日报出版社
特邀编辑:冯婧
书号:ISBN 9787547745809
出版时间:2023.4
定价:58.00
装帧:平装
尺寸:130mm×185mm×21.5mm
◎ 作品看点
★ “你从未听说过的十个蕞伟大的作家之一”
南斯拉夫NIN奖、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得主长篇力作
《出版人周刊》《柯克斯评论》《新政治家》2018年度最佳图书、入选国际布克奖短名单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1949年生于前南斯拉夫,内战爆发后流亡欧洲,一生反对战争及民族主义,致力于推动母语的开放性,维护文化的连续性。她坚持用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写作,但拒绝承认自己是克罗地亚作家,而是将自己定义为“跨国界”或“后-国家”的写作者,并于 2017年参与签署克罗地亚、塞尔维亚、波黑及黑山知识分子及公众人物联合发起的《共同语言宣言》。
以自身经验为源泉,杜布拉夫卡多年来一直在书写“故国”“战争”“移民”“流亡”“同胞”,但她不甘于只做时代的记录者和见证人,不断深入“语言”与“叙事”内部,探索人类心灵的幽微角落与群体命运的无常瞬间,以复杂的结构、有力的意象、准确的修辞,将“历史”与“记忆”妥帖地安放在“文学”的世界,呈现了一种极具反思能力的移民文学样本,同时也是一部绵延无尽的命运组曲。
杜布拉夫卡长年盘踞诺奖赔率榜前列,同时也是欧洲极为重要的知识分子型作家,《卫报》赞称杜布拉夫卡是“你从未听说过的十个蕞伟大的作家之一”,苏珊·桑塔格对她也极为珍视:“一个值得被仿效的作家。一个应当被珍惜的作家。”约瑟夫·布罗茨基更是不吝赞美:“看清这个世界的黑暗需要一双局外人的眼睛: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就是那个局外人。”
★ 一个“故事之为故事”的故事
命运如纷飞的雪花,彼此粘连,相互附着;叙事如滚动的雪球,层层覆盖,重重掩饰。
全书分为六个部分,也可视作六部交相影绰的中篇,但最终,看似毫不相关的人物命运彼此互文,密度极高的文本碎片层层嵌套,推演出“讲故事”这门古老技艺的核心秘密——
“真正的文学之乐始于故事逃脱作者控制的时刻,这时它开始表现得像一个旋转的草坪洒水器,朝四面八方喷射;这时草开始萌芽,不是因为任何水分,而是因为对附近水分的渴求。”
“说来说去,一个好故事的秘密究竟在哪里?在光与影、隐藏与袒露、言说与沉默的交错中?或是用形式主义者的话来说,在材料的组织中?更何况:是我选择了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还是皮利尼亚克的故事选择了我?我讲述的是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还是我自己的故事?无论结局如何,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讲的不也是我吗?!皮利尼亚克的故事所蕴含的启示是不断变幻的还是一成不变的?读者和译者在故事的形成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对于皮利尼亚克的故事而言,我是个破坏者还是共同创作者?皮利尼亚克的故事材料对于我的价值,是否等同于索菲亚的简短传记和田垣的小说对于皮利尼亚克的价值?更有甚者,相当于索菲亚对于田垣的价值?”
★ 一部写给“文学脚注”的传记
献给与成千上万个外省女孩别无二致的索菲亚、由狐狸取走头颅放在刺猬脚下的作家皮利尼亚克、被纳博科夫用来命名新品种蝴蝶的多萝西、“我”的母亲、寂寂无名的俄罗斯先锋派儿童文学作家列文及其遗孀……
人的一生不过是一系列脚注。我们都是脚注。文学脚注像训练有素的斗鸡一样为生存而战,在某个时刻决胜出谁把谁变成脚注,谁为谁作注,谁是文本而谁是脚注。我们都是行走的文本,我们穿行在世界上,身上粘着看不见的副本,那是我们自身的无数个修订版,但我们对它们的存在、数量和内容一无所知。我们用肉体承载着其他人的经历,而对这些人,我们同样一无所知。我们彼此粘连,像写着层层隐藏文字的透明纸页,我们所有人都生长进彼此,每个人都被秘密的漫游者独自栖居着,而我们,也栖居在别人家里。
★ 一份永远“烧不毁的手稿”
“世界是一片雷区,也是我们唯一的家。”
“历史像嗑南瓜子一样无情地蚕食着人类的生命,留下了一堆又一堆空壳。”——
重要的是文本留了下来。就列文而言,留下的不是文本,而是文本的缺失,是一个洞,一个哈欠,一个能激发想象的苍白轮廓。文本的缺失、形象的缺失、音乐的缺失,是奖章的背面,也是时代的象征。文本的缺失闪耀着神奇的光芒,它跳动着,丝毫不失真实和生动。多伊夫伯·列文的故事不是真实艺术协会对官僚文化趣味的咒骂,也不是对假装恒定的制度的咒骂。那是一种形而上的咒骂(无论这听起来有多荒谬),它展示了想象和创造的力量如何超越了语言的力量。从这个意义上说,手稿的确是烧不毁的。
★ 一种乡村杂耍般的当代文学娱乐现场
“在皮利尼亚克生活的时代,文学语言强大且处于支配地位,影像年轻而令人兴奋。而在我们生活的时代,文字已经被挤到了角落里,我们怎能指望那些新技术的使用者,那些身体与精神都经历了蜕变、以图像和符号为语言的人,去阅读不久之前还被称为文学作品,现今则被泛泛称作书的东西呢?” ——
对于页数的敬畏,太过轻易地变成了一个美学范畴,其中也包括对超产作家的崇拜;还有那些投注文学奖的赌徒呢?所有这些都更接近韧性、膂力以及马戏团猛男的范畴,而不是传统的美学范畴;再比如说所谓的实验文学,在今天意味着古怪离奇的主题,一份文学稿件与其说是文学技巧、观念和知识的产物,毋宁说是份病例。现代主义关于实验文学的概念和今天非常不同。如今的实验文学相当于小矮人、大胡子女士、橡皮人等怪咖秀。马戏团表演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艺术方案,它仍然保留在我们许多人的文化记忆中。随着学术性美学裁决的消失,随着所有重要艺术理论的死亡,唯一可以用来区分艺术作品和非艺术作品的指南针,就只剩最接近艺术原初理念的东西,也就是马戏团的表演。再说说文学节这个最流行的文学娱乐形式。在每个欧洲国家,每年都有十几个国际文学节。如今的文学节和中世纪的乡村集市并没有什么不同,赶集的人从一个摊位溜达到另一个摊位,看完吞火表演再看杂耍。如今的作家不再让读者通过阅读背上重担,相反他们是在表演。观众的接受标准是被电视和网络训练出来的,他们对文学变得越来越无知,他们想要的只有快速、明确的娱乐……
★ 一种“数字古典主义时代”的文学信念
“文学经典将以动画电影、虚拟现实、电脑游戏等媒介最快、最有效地传递给未来的人……最终,未来的时代将被称为数字古典主义的时代。” ——
故事不会自己讲出来,就像镜子无法变成湖泊,梳子无法变成茂盛的草丛,没有与严肃的危险相连的深刻冲动,梭子鱼的命令也不会成真。(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小姑娘不小心说出了错误的命令,即“故事,设定你自己!”,而不是“故事,讲出你自己!”)只有当人们不滥用咒语时,魔法才会奏效。因此,在每一个故事里,哪怕是童话故事里,尤其是童话故事里,都必须有一种更高的真实性成分(务必不要把这里的真实性与真实、说服力、人生经验或道德混淆),否则故事就无法运转。一定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解释,为什么这个故事、这个特定的故事,不得不被讲出来。狐狸知道书中的每一个诀窍,但这依然不够。然而,当生存成为问题时—就像故事中那个可怜的男人把狐狸皮偷来放在家中做妻子—狐狸便会放弃所有谈判的努力,回归它真实的自我。“不可滥用上帝之名”,只有当我们承认这句话的时候,上帝才真正存在。如果我们不相信文学的神奇之处,那它就只是一串毫无意义的文字。
◎ 作者简介
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Dubravka Ugrešić,1949—2023),克罗地亚裔荷兰籍作家,出生于前南斯拉夫,在萨格勒布大学就读期间,主修俄语文学及比较文学,并开始文学创作,毕业后留校从事文学理论研究工作,于1981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1991年,南斯拉夫内战爆发,杜布 拉夫卡因公开反对战争及民族主义,遭到国内舆论的猛烈攻击,于1993年被迫离开克罗地亚。此后,杜布拉夫卡先后在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柏林自由大学等多所大学任教。1996年定居荷兰阿姆斯特丹,从事小说创作、文化评论、翻译、文学研究及编辑出版等工作,致力于推动母语的开放性,维护文化的连续性。
著有《渡过意识之流》(Fording the Stream of Consciousness)、《谎言文化》(The Culture of Lies)、《无条件投降博物馆》(The Museum of Unconditional Surrender)、《多谢不阅》(Thank You for Not Reading)、《疼痛部》、《Baba Yaga下了一个蛋》(Baba Yaga Laid an Egg)、《狐狸》等作品,已被翻译为三十多种语言,获南斯拉夫NIN奖、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获国际布克奖提名,入围美国国家书评人协会奖短名单。
杜布拉夫卡坚持用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写作,但拒绝承认自己是克罗地亚作家,她将自己定义为“跨国界”或“后-国家”的写作者,并于 2017年参与签署克罗地亚、塞尔维亚、波黑及黑山知识分子及公众人物联合发起的《共同语言宣言》。
◎ 译者简介
刘伟,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自由译者、撰稿人。译有詹姆斯·索特《这一切》。
◎ 内容简介
凭借着独特的智慧和叙事的力量,杜布拉夫卡带领我们从俄罗斯穿越到日本,从巴尔干雷区到美国的公路,从1920年代到当下,探索了叙事和文学创作的动力、移民的身份与处境、女性及其写作、战争后遗症、当今时代文学的处境等诸多命题。全书分为六章,在历史和地域之间交织跳跃,却信手拈来,游刃有余。杜布拉夫卡以各个文化中古老神话都具备的“狐狸”为原型,逐层揭示了“故事之为故事”的奥秘。
◎ 目录
第一章 故事之为故事的故事
第二章 平衡的艺术
第三章 恶魔的花园
第四章 忒奥克里托斯的冒险
第五章 脚注小姐
第六章 狐狸的遗孀
◎ 各方推荐
对于讲故事的人来说,还有比狐狸更合适的化身吗?那种阴险狡诈的生物,总是游走在边缘(到处乱翻垃圾)。它贯穿于乌格雷西奇的整部小说,为我们揭示了故事的缘起和命运——从纳博科夫、俄国文学,直到东欧女性支离破碎的生活。笔触是一如既往的风趣动人,层次丰富,再次证明了乌格雷西奇是当代最敏锐、最卓越的小说家之一。——史蒂芬·巴克斯,Lit Hub
对于“故事之为故事”这一古老的命题,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优雅的思辨与极具原创性的探索。——阿尔贝托·曼古尔
这是一本关于观念、失落、爱与伤痛、战争与移民的书:换言之,一本最适合二十一世纪的书。——米舍利恩·马尔科姆
看清这个世界的黑暗需要一双局外人的眼睛:杜布拉夫卡·乌格雷西奇就是那个局外人。——约瑟夫·布罗茨基
叙事迷人而流畅,兼有灵光一现的反思……一个值得被仿效的作家。一个应当被珍惜的作家。——苏珊·桑塔格
你从未听说过的十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卫报》
乌格雷西奇知道,她书写的是更宏大、更广阔的主题编年史。——《纽约时报》
罕见的、不可模仿的作家。——《华尔街日报》
乌格雷西奇是一位很耐读的作家——高雅,复杂,自觉的后现代风格——但不失轻快风趣,是在巴尔干战火纷起之后的游历生活中所遭逢的多种文化的敏锐观察者。——《环球邮报》
她听起来就像是一位你闻所未闻的幻想文化研究教授,在看似毫无关联的观念之间建立起天马行空的联系。——《新共和》
乌格雷西奇极其敏锐地洞悉了我们文化中随处可见的愚蠢行径与无处不在的错误观念。——伊娃·霍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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