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多样性与人类】文明:文化、野心,以及人与自然的伟大博弈 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 著 社会科学 文明史 中信出版社图书 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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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一部充满新意的文明史巨著,一幅世界文明的“马赛克”全景图!以环境要素创造性划分文明,看人类如何因地制宜解锁文明技能点,重新把握文明的深层逻辑
书名:文明:文化、野心,以及人与自然的伟大博弈
定价:128元
作者: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2020-08
页码:69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ISBN:9787521714838
1)全球文明的“马赛克”拼贴画,收录古往今来存在过的几乎所有文明!
从广为人知的两河流域和希腊罗马文明,到冻原上与驯鹿共生的萨米人、稀树草原上的建筑师巴塔马利巴人、乘季风化身商业先驱的中国福建人……摒弃碎片化认知,完整把握全球文明图景,一举满足你对人类文明的种种好奇心和求知欲。
2)9大环境类型、17种生存实境,看人类如何因地制宜解锁文明技能点!
以环境要素为凭,创造性划分文明。将人类放回起初面对自然挑战的情境之中,探索人与自然的博弈,见证各文明的诞生、发展与传播。无论是肥沃的泥地、温润的海岸还是灼热的沙漠、阴郁的沼泽,有人生存的地方就有文明的身影。
3)革新汤因比、亨廷顿对文明的思考,重新理解文明的深层逻辑!
当我们谈论“文明”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文明不是意识形态,不是宗教、艺术、文化的标签,更不是“野蛮”的对立面或社会进步的方向。它源自人类本能的改造自然的冲动,是作为一个物种的人类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是人类野心与自然环境碰撞出的种种可能性。
4)跨学科视角+鲜明观点,知名学者的野心之作!
获奖历史学者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凭借深厚的学术积淀和风格化的行文,严肃反思之余不掩热情,旁征博引又金句迭出——“文明只有一层皮那么薄,抓破了就流出野蛮的血。”
文明的故事该从哪里说起?是赫赫有名的四大文明古国,是奠基西方文明的希腊罗马?是文字的发明,艺术的创生,还是城市的兴起?
这本独特的文明史突破了所有这些传统的历史叙事。
知名历史学家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将视线投向大片鲜为人知的文明疆土:冰原中与驯鹿共生的萨米人,沙漠里顺应自然的布须曼人,大平原上建立起马背帝国的苏族印第安人,乘季风远航的中国福建人……
他凭借考古学、地理学、生态学等领域的广博学识,颇具实验性地依据环境要素将文明划分为9大类型、17种生存实境,历数人与自然互动的种种可能性:不同环境中的人们如何创造性地与自然博弈,如何改造环境、适应环境或遭环境反噬?文明如何在各自的环境中丰富多样,又如何在交流中发展、消亡或融合?
事实上,文明并不限于特定的地域和族群。费尔南多-阿梅斯托大胆赞赏了那些常遭忽视的文明的伟大成就:热带雨林中的高棉文明璀璨辉煌,萨赫勒草原上的巴塔马利巴人建筑能力超群,安第斯山脉的印加人面临多重环境阻碍仍然扩张为了不起的帝国……文明源自人类改造自然的欲望,可能从任何有人类栖居的环境中诞生。文明的本质是我们作为一个物种与自然界的关系,而文明的程度要放到拥有的条件中去衡量。
观世界,才有世界观。让我们放下自我中心,摒弃时代和文化的偏见,跟随费尔南多-阿梅斯托,穿越上万年历史,窥探文明的细节,俯瞰世界的全貌,开启一场基于人类文明深层逻辑的“硬核环球旅行”!
自序
导论文明欲:多种文明和单一文明
第一卷荒原:荒漠、冻原和冰
第一章冰的主宰:栖居于冰的世界与冻原
(欧洲冰河时代·北斯堪的纳维亚·亚洲冻原·北极区美洲·格陵兰)
第二章土地之死:沙漠中的适应与反适应
(北美洲西南部·秘鲁北部·撒哈拉·戈壁·卡拉哈里)
第二卷草叶集:不可耕作的草原
第三章刮风:北美草原与茂密的稀树草原
(大平原·非洲稀树草原·萨赫勒沙漠边缘)
第四章文明的康庄大道:欧亚大陆草原
(中亚·蒙古·俄罗斯)
第三卷在雨中:热带低地与后冰河期森林的文明
第五章原始林:后冰河期的温带林区
(滥伐森林的事例·美国密西西比冲积平原·北美温带森林·欧洲)
第六章黑暗之心:热带低地
(弗雷德里克·亨德里克岛·奥尔梅克中心地带·亚马孙下游流域·玛雅低地区·高棉谷地·贝宁城)
第四卷发亮的泥地:渐干气候里的冲积土
第七章荒凉平坦的沙地:误导人的近东案例
(恰尔尚巴冲积平原·约旦河谷·苏美尔与埃及)
第八章鞋与稻米:超越发源环境的中国与印度
(印度河·黄河·长江)
第五卷天空之镜:高地的文明化
第九章云中的花园:新大陆的高地文明
(古中美洲与安第斯山)
第十章攀上乐园:旧大陆的高地文明
(新几内亚·津巴布韦·埃塞俄比亚·伊朗·中国西藏)
第六卷水域边缘:海洋塑造的文明
第十一章诸神的分派:小岛文明
(南太平洋·夏威夷与复活节岛·阿留申群岛·马尔代夫·马耳他·克里特岛米诺斯文明·威尼斯)
第十二章海岸上的视野:沿海文明的本质
(海上民族·腓尼基与斯堪的纳维亚·航海的尼德兰)
第十三章追逐季风:亚洲的沿海文明
(日本·航海的阿拉伯·东南亚·科罗曼德与古吉拉特·中国福建)
第十四章尤里西斯的传统:希腊罗马沿海
(维奥蒂亚·希腊外海·雅典·爱琴海与爱奥尼亚海罗马·罗马帝国·文艺复兴及其背景)
第七卷破浪:驯服大洋
第十五章几乎是绝地的环境:海洋文明的兴起
(从印度洋到大西洋·从大西洋到印度洋)
第十六章亚特兰蒂斯再浮现:大西洋文明之形成
(文化传输—从欧洲到美国,再从美国传回欧洲)
第十七章大西洋的时代与人类的未来
(从大西洋到太平洋,从太平洋到世界)
尾声德里克·贾曼的花园
注释
知名历史学者,同时也是家喻户晓的BBC(英国广播公司)节目主持人,被《纽约时报》盛赞为比肩吉本、汤因比、布罗代尔的历史学家。他的研究范围涵盖环境史、思想史、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研究、全球史等多个专业领域,曾任教于大西洋两岸的多所高等学府,包括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牛津大学、塔夫茨大学、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等,目前是圣母大学历史系教授。
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著作甚多,包括《改变世界的观念》《大地上的文明》《大探险家》《美洲五百年》等,被译成27种语言,享誉世界各地。他的新作《人类观念大历史》将由新思文化出版。这些作品为他赢得了诸多荣誉,如约翰·卡特·布朗奖章、英国国家海洋博物馆凯尔德奖章、世界历史学会图书奖等。因为对食物历史的杰出研究,他还荣获西班牙国家美食大奖。2017年,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获得西班牙政府授予人文学者的至高荣誉——智者阿方索十世大十字勋章。
这部历史重点关注的不是战争,而是农业、狩猎和畜牧……它写得如此引人入胜、令人叹服,以至于读罢此书,你思考历史的视角也会随之发生改变……信息量惊人且文笔上佳,《大地上的文明》堪称应有尽有。
——乔治·希尔拉巴,《波士顿环球报》
(GeorgeScialabba,TheBostonGlobe)
书中满是奇闻、洞见、智慧和惊人的观点……这部生动的作品涵盖了古往今来存在过的几乎所有文明案例,足见作者的野心。在他的热情感染之下,无论提及多么陌生的人物或多么遥远的地方,读者也不会感到多余。
——《出版人周刊》
(PublishersWeekly)
他是历史学家中极儒雅的一位。这是一本百科全书式的大部头,但每当行文即将变得艰涩时,作者总能突如其来地惊艳读者:诙谐,时而一针见血,常常带着批判。
——尼尔·阿舍森,《观察家报》
(NealAscherson,TheObserver)
历史爱好者们不必担心,如此宏大的论点并不是以沉闷、笼统的理论化方式表达的,即便费尔南多-阿梅斯托的研究方法模糊了国别和社会,从奇特的角度切入。这些角度势必与传统视角产生强烈冲突……但费尔南多-阿梅斯托是一位灵巧的作家,有着令人叹服的渊博学识和独创观点。他建立的联系并不武断,而是基于他观察到的文明崛起的各种环境:荒原、草原、森林、高地和海滨。围绕人和自然关系展开的一本充满惊喜的书。
——吉尔伯特·泰勒,《书单》
GilbertTaylor,Booklist
宏大的比较历史近年来重新受到重视。费尔南多-阿梅斯托的《大地上的文明》是这一传统复兴中的一次大胆尝试。别以为作者会用中立的笔调谈论人类如何一步步脱离野蛮。这是一部会引发争议的、有挑衅意味的作品,充满原创观点,有些甚至有些一反常规。
——蒂莫西·莫,《独立报》
TimorthyMo,TheIndependent
出人意料的对比与思路开阔的阐述……费尔南多-阿梅斯托穿越上万年历史,在全球范围内徜徉,将通常被割裂的研究对象串联到一起。这一点上他可以媲美阿诺德·汤因比……提供了颇具原创性的精妙洞见。
——J.R.麦克尼尔,乔治敦大学环境史教授,世界环境史大家,
著有《太阳底下的新鲜事:20世纪人与环境的全球互动》
(J.R.McNeill,author of Something New Under the Sun)
第十七章:大西洋的时代与人类的未来
西方文明:极限与缺陷(节选)
20世纪初期那些支配全世界的白人帝国理直气壮地自称负有“文明教化的使命”,结果却立下不文明的范本,没能把野蛮行径从他们统治的世界剔除。40年代,他们首次的民族自治去殖民化试验失败了,在印度、巴勒斯坦和印度尼西亚“化脓”;50年代,肯尼亚、中南半岛和阿尔及利亚的殖民战争都是“残暴的和平之战”;进入60年代,仅余的白人帝国瓦解,后继的政府在血腥中解体,不满西方文明的情绪大举进入通俗文化,表现在反战抗议歌曲,也表现在出走的言论和转而学习“东方智慧”的行动。这些事情发生以后,西方文明再也恢复不了以前那样受全世界仰望的地位——100年后所留下的,是对这种地位的反感。
世人既然对西方文明反感,也许就该以其他更理想的文明取而代之。可是20世纪的反感是全面的,对所有文明都表示绝望,高呼弃绝一切文明传统。文明变成不值得维护的东西。这是因为20世纪的经验太自相矛盾,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它在希望中开始,在灾难中发展。就善的发展而言,20世纪产生的创造力、行动力、科技智谋、计划性、自主性都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成就。但是这也是战争毁灭力最强大、杀戮最惨烈、暴政最凶残、贫富差距最大、环境破坏最严重、废物制造得最多、希望也破灭得最彻底的一个世纪。它曾经许诺了那么多,却背叛了那么多相信它的人。
20世纪的大谜团是:文明为什么会垮台?换言之,进步错在哪里?目前盛行的答案有四。第一,有人说,进步坏在人们忘记了上帝。按这个说法,20世纪的恶中之恶就是不信上帝的运动,这是法西斯犯下的暴行。最邪恶的世纪正是最不信教的世纪,这绝非偶然。宗教道德家说,如果没有令人敬畏的上帝存在,人类自己不可能谨守道德。但这种推理是错的,因为并不是只有虔诚的教徒才是有品德的人。而且,就自古至今的历史看来,凭宗教之名所做的恶,并不比追求其他与宗教无关的目标所做的恶更少。
另有人说,改进从来就是一个假象,根本从未发生过,人性从来不曾向上,一切的进步都会制造出它自己的问题。这种说法不无一些道理,例如,发现新能源的后果往往是使污染加剧。降低婴儿死亡率反而形成人口控制上的问题。妇女解放是家庭价值陷入危机的因素之一。自由主义带来高犯罪率。民主政治兴起是20世纪的一大成就,但是选民可能因为政客邪恶的动机而被操纵。可是,如果就此全盘否定进步的意义乃是漠视事实的行为,这会破坏我们对未来的希望。
那么,进步也许是被它自己的矛盾性拖垮的。因为它激起绝不可能实现的希望,这对它自己是最不利的。我在荷兰高等研究中心的同事约翰·诺伊鲍尔曾经说,20世纪是“梦想的世纪”。以前的时代误将梦境解读为凶兆,我们则把梦神圣化,使之成为窥见人类行为潜意识源头的窗口。我们把梦当作艺术的起点,甚至以梦取代理性的批判思考。坐在研究中心酒吧里和我一起喝啤酒的诺伊鲍尔说:“梦一旦走样,后果就不妙了。”
当然,进步不好的印象也可能是证据搞的鬼,是负面消息占了上风。大众社会是20世纪的特征之一,都市居民是到外地谋生的人口,对于新闻很饥渴,却也急着找娱乐。因此,重口味的消息就成了报刊的优先报道,坏消息把好消息挤出版面。人们忽视正面结果,因为负面结果才是新闻报道和学术研讨更好用的题材。然而,假象——如果被人们信以为真——往往会改变历史的轨迹。人们相信的谎言可能比真正发生的事实更强有力。所以,即便进步的失败是种迷思,却仍然影响着我们的过去。
20世纪始于过度乐观的有害谬误,以为进化会使人变得比以前好。事实是,如果我们的审美感与仁慈心是进化的产物,那它们和我们的智能一样,老早就停滞了,再没有发展过。人类原有的通情达理已在战争和压力的撕扯、毒品的麻醉与政治家的煽动中消失殆尽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数以10万计的欧洲普通老百姓同流合污,参与屠杀自己邻人的行动。越战期间,原本是听妈妈的话、吃苹果派的老实美国士兵,却因为喝饱了血、打了兴奋剂,屠杀了美莱小村的妇孺。波尔布特手下的行刑者、东帝汶的专横施暴者、卢旺达的屠杀凶手、波斯尼亚和科索沃参与种族净化的人,其中无疑都有好人,但他们确实也都很残暴。
再者,20世纪开始时就有至理名言说,历史是有方向的:也许是走向普世自由,也许是走向世界政府,也许是走向社会主义革命与“无阶级社会”,也许是走向上帝预定的千禧年。现在看来,历史好像不是那样的。它在偶发的危机之间蹒跚摇晃,没有固定方向或模式,也没有可预见的终点。它是个真正乱七八糟的系统。丧失“注定感”或者即使少了方向感,都使文明难以延续。没有了方向,拉动科技进步的力量也松弛下来。汤因比与肯尼思·克拉克认为文明必须对于未来怀着信心。如今这信心消失了。
人类会对进步深信不疑,是受了“损友”的怂恿。比方说,20世纪有些时期,科学发展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初的10年里就已经造成人类无所不能的势态,挑起了不切实际的妄想。一旦科学展示了征服全宇宙的威力,人们就开始希望它也能如此改造道德和社会,以为只要做好规划,全世界的人都能健健康康,不公不义可以完全消灭,人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事实是,计划到后来就走样了。科学做了邪恶的帮凶,比为善事服务更有效率。“按科学方法”建构的社会,结果却变成极权的恐怖世界。纳粹的伪科学证明,除掉整个民族都是理所当然之事。
甚至正宗科学的成就也不是那么绝对。汽车与避孕药虽然为个人自由带来极大方便,却也对健康形成危害,对道德构成挑战。工业污染有可能使地球窒息,核武器可以拯救世界也能毁灭世界。医药进步带来失衡而无法延续的人口,病菌也会演化出抗药性。医药科技的高昂成本已在世界上的贫富人口之间劈开一道鸿沟。我们的网络信息泛滥,传统知识的学习却不足。食品科学的惊人进步导致了丑恶的悖谬:有人暴食过胖,有人饥瘦饿死。在人们以尊重人权自居的20世纪末,堕胎的统计数字超过了20世纪前半期极权暴行所杀害的人数。20世纪结束时,人们已不再相信科学能拯救世界;反之,科学在人们心目中变成不听指挥的怪物:机器人与信息科技的研发已经引起恐惧,宇宙观察带来困惑,基因篡改令人忧心忡忡。
政治令人幻灭的程度比起科学有过之而无不及。20世纪大部分时候,这个世界都是敌对意识形态的战场,为了赢得信徒,各方都不负责任地鼓吹自己的主张,但其实都不见得一定能缔造幸福。资本主义能发挥作用,但是也不够好——它让贪婪无情得到奖励,制造了广泛的下层社会,把市场几乎撑爆,使不稳定性成为制度,还用消费主义堵塞全世界。20世纪90年代初曾经有一阵子乐观主义复苏,因为民主政治被推广出去,全世界突然一致赞同经济自由,可是乐观心情终究烟消云散。20世纪结束时,又出现新的一波无法围堵的通货危机、无法控制的自然灾害和灭族屠杀的战争。
“历史的教训”太少了,即便有,人们也学不会。不过20世纪的经验似乎还是教了我们一件事:如果把文明曲解为进步,必然会使人失望;如果固执地相信古代的理想主义——可以通过操纵社会解放美德——这种信念最终一定会与经验不符;如果把道德看成文明的一部分,这是行不通的;如果想象文明应当是一种可以释放人性善良面的社会,那就是自欺欺人。文明面临的真正挑战来自内部。文明只有一层皮那么薄,抓破了就流出野蛮的血。我们通常都以为文明与野蛮的属性是相互排斥的,其实每个社会都是两种属性的混合。几乎每一个人也都是如此,和气讲理的人受了煽动或欺压,也会屠杀自己的邻人。以为文明就是越来越进步,这是极危险的想法。姑息主义认为德国人既然在艺术和科学上有这么大的贡献,绝不可能倒退做出无理性的野蛮行为。难怪20世纪的历史学家都被悲观笼罩。不过悲观归悲观,常言道,当乐观主义者声称这已是最好的世界,只有悲观主义者会真的相信。
如果世纪性的灰心失望有任何益处可言,那就是教我们在面对未来的时候期望少一点。如此一来,我们会更珍视我们的成功,也会鼓起勇气去重启进步并且延续进步。马丁·吉尔伯特表示他对变革的步伐感到宽心,也重申对通俗智慧的信心,这说出了千百万人的心声。他说,在民主社会里,“最悲观的预测也可以在一天之内反转过来”。这话听来好像是在说“将就劣境,尽力而为”,但这正是通俗万灵丹的实用性所在。布鲁塞尔天主教大学的雅各布斯·德尔韦德在1999年与我谈话的时候预测:“下个世纪会比这个世纪好。当然会,因为我们已经把世界弄得一塌糊涂了,除了向上,也没别的路了。”真是一语道破世纪末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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