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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35
ISBN号:9787020126262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开本: 32
装帧: 平装
出版时间:2017-5

红豆生南国
此物最相思
《长恨歌》后二十年
王安忆再写都市人间绵绵情缘
恩欠,愧受,困囚,原罪,蛊——这名字就叫相思。
【媒体评论】:
1993年王安忆发表的中篇小说《香港的情与爱》是作家为“香港”量身打造的“传奇”。在时隔二十四年后的2017年,王安忆在最新发表的中篇小说《红豆生南国》里再次挑中香港,很难不牵动有心人的联翩浮想——更何况这则以“红豆生南国”为题,以“相思”为文眼的故事,很可以视为“香港的情与爱”母题的又一番演绎。
——《同代人》杂志
从考验智商和耐心的长篇小说《匿名》回到10万字左右的中篇,王安忆称这是“一种写作的调剂”,但《红豆生南国》浮现出一种得心应手———那种对叙述节奏与语言的掌控能力,在《叔叔的故事》《小鲍庄》等中篇名作中似曾相识,这一切都是“非常王安忆”的。
——《文汇报》
与去年出版的长篇巨著《匿名》中寻求再次转变风格的尝试不同,在《向西,向西,向南》,以及《红豆生南国》中,王安忆又回到了她以往所擅长的,对个体生命及日常生活的写实中来。读这篇小说(《向西,向西,向南》),给我最大的感受便是“寂寞”,它始终萦绕、贯穿于陈玉洁的各个人生阶段,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钟山》杂志
【读者评论】:
王安忆的作品永远让人有所思,令人耳目一新,我给她最高的评价!
——哈佛大学中国文学教授 王德威
王安忆今年发表的三部中篇一以贯之的,是对世态人情的探寻,透着对个体心灵归属感的入微观察,比如月娥在生活的历练下把日子过得踏实而欢腾,浓浓的烟火气、人情味和昂扬的生命力,支撑起《乡关处处》里丰富的精神天地。
——评论家 吴佳燕
读了王安忆的中篇新作《南国的红豆》,如嚼饴糖,一个男子的情感经历,没有粗糙的肉欲,极尽精神境界的相思,是一颗汁浓味美的红豆。生母、养母、离异的妻子,还不清的恩情债,香港社会现代与传统的剩女,种种释怀的风情,缔结了一粒绝无仅有的红豆。
——读者 豪子
从几年前的《天香》开始,就觉得阅读王安忆是种福分,这次依然如此。阅读是有时令的,去年新年伊始读《匿名》,今年读《红豆生南国》。读王安忆的新作,总是能得到某种支撑。
——读者 吴言
王安忆的文字给人一种细水长流的感觉,自带温柔,越看越喜欢。……(《红豆生南国》里的主角)他或许代表一类男人,对亲密关系惧怕,孤身一人,来往轻松,但又享受子女带来的快乐。
——豆瓣读者青风如月Emma

《红豆生南国》是著名作家王安忆2017年最新中篇小说集,收入《红豆生南国》《向西,向西,向南》《乡关处处》三部中篇小说。三部小说的故事分别发生于中国香港、纽约和上海,讲述了生活在这三个城市的“都市移民”的故事,他们的青春,爱与孤寂。

乡关处处
红豆生南国
向西,向西,向南


相亲会再次举行, 这一回的对象已是下一代人。他不解地想:为什么他的年龄长上去,对方的年龄却
矮下去,这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怨老同学荒唐,前妻、自己,不也荒唐吗?那女孩子,说是女孩其实
也是过三十的人,待字阁中却无焦虑之色,浑然不觉,还挺高兴与前辈们攀谈,听他们回忆往事。看起来很
像恳亲会,其中的谁带来儿女。谈兴越来越高涨,几十年前的秘辛,单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此时尽入闲
话。女孩听得入神,艳羡地说:那时候的女生多幸福,有人追。他们说:你们不也是吗?女孩正色道:今天
的男生不追人的!他亦忘情,说出一句:是不敢追!女孩眼睛看定他:我可敢追!他仿佛看见又一个劳拉,
赶紧移开目光,低下头去。结束相亲,走在街头,人潮汹涌, 年轻的女性是城市亮丽的风景, 令人目眩。
地铁也是,一片大光明,不是来自灯,而是来自她们。自动滚梯的站台通道,如同河床,将她们分流又汇集,
送往各个方向,是丽人河。他一个也不认识,又每个都认识,不止认识,还稔熟,都是他的亲人,有着温暖的体温和呼吸,滋养着他干枯的人生。拿什么回报你,我的爱人!走出地铁,回到路面,亚热带的太阳热辣辣的,热辣辣的恩情,就像传说中来自原始丛林的剧毒的蛊,拴住他,不让远行,不让弃离,不让不归!归,归,归来才有解药。妩媚妖娆的陷阱迎面而来, 高架天桥上泻顶, 再从地底泉涌。他汗泪交加,挥如雨下,是梧桐雨,是太阳雨,金雨银雨。湿漉漉的空气,缠绵悱恻,就像美人的深情。日头向西,从楼宇的森林间滑落,落进海面,暮色升起,即将四合。陡然,华灯盛开,天地璀璨。
第三次相亲会举办之际,他做了一件背信弃义的事, 临阵脱逃, 出门旅行。就像一个中情蛊的男子,
走也走不远,走也走不久,还是在南亚,同一气候带上,台湾。独自一人,从北向南。这地方让他想起原
籍闽南,有素朴的古风。阿里山上,种茶人家,滚水浇着茶壶茶盅,滗出茶汁,满口生香,汗津津的后背
凉风习习。公路两边的槟榔屋, 夜色中放射霓虹灯,槟榔妹在招手,他买了一包又一包,塞满行囊。他不
惯嚼食这东西,将它们背到东背到西背了一路。来到最南端的垦丁,他看见了红豆,林子里,树丛中,一颗颗,一串串,一蓬蓬,一挂挂。沿街店铺里,大瓶小瓶,大罐小罐,各种器形的玻璃体, 满满的收纳,透壁而出艳红,艳红得诱人,就有一种危险似的。他想起红豆的又一个称谓,相思豆,心中一惊。他的恩欠,他的愧受,他的困囚,他的原罪,他的蛊,忽得一个名字,这名字就叫相思。

王安忆,生于1954年,1969年初中毕业,1970年赴安徽插队,1972年考入江苏省徐州地区文工团,1978年调回上海,在《儿童时代》社任编辑。1980年参加中国作协第五期文学讲习所学习,同年年底学习结束回原单位。1987年进上海作家协会任专业作家,2004年调入复旦大学任中文系教授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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