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1.作者为香文化圈内有影响力的人士。本书主编李萌则是北京香文化圈内的老资格人物,国家级健康管理师。
2.内容丰富。涵盖中国香事的方方面面,从香的历史、香的种类、香的器具、香的用法四大方面来介绍香与香文化,联通已经中断一个世纪的中华香事,并创新更典雅的分享之法,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延续发展,功德无量。
3.引领潮流。本书不仅旁征博引,从古籍资料及古代绘画中完整梳理了业已失传的香文化,还收录了时下中国香文化人所创新的最流行的焚香用香之法,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4.图片有意境。本书图片大多为专门拍摄,虚实结合,意境悠远,有一些香器还出自名家之手,甚至是珍贵文物,为茶人所珍视。
5.本书硬皮精装,全铜版纸彩印,风格端庄、厚重、大气,契合香文化气质,加之作者权威,内容全面,实为馈赠送礼、典藏之佳品。
这是一本介绍中国传香文化的图文书。焚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具文人气息的生活方式之一,曾经东传日本,影响世界,然而近代却逐渐衰落,甚至被遗忘。本书从香事、香物、香器、香用等四个方面全面梳理了中国香文化的起源、发展与现状,详细介绍了自古至今的珍贵香料及古人常用的熏香器具,并通过挖掘、整理古代香文化,借鉴日本香道,创造性地总结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香事仪程,对复兴传统香文化意义重大。全书旁征博引,资料翔实,而且图片精美,文化气息浓郁,让读者在阅读中真正体会到中华传统文化的超然与馨香。
李萌
香文化推广者,泓森道沉香创始人,国家级健康管理师,北京交通大学·敦煌香文化中心副主任,中央民族大学·宗教与哲学学院,香文化负责人。
第 一 章 叙香史
始于上古:燎祭馨香重,甲骨黍稷香/18
香奉神明,祭祀用香之先声/18
先秦之“香”非今“香”/23
花椒:有椒其馨,胡考之宁/27
初展于汉:
香路通,异香兴,香料使用趋于成俗/32
汉初香草有限,国产为主/32
汉武帝开边,异香大量涌入/34
汉武帝尚香,推动香文化发展/38
苏合香:香出苏合国/44
兴盛于唐:万国来朝贡异香,馥郁芬芳飘长安/50
香品种类丰富,制作技术考究/50
朝堂焚香成制,宗教之香兴盛/61
香料贸易活跃,用香之风下移/62
麝香:唐代州郡的珍贵贡品/65
广行于宋:政府专事香贸,百姓雅事焚香/69
皇家专供香药库,香药专卖榷易院/69
四司六局掌筵席,香婆香人事香铺/70
香贸市场繁荣,香药应用广泛/75
龙涎香:名香出海隅/80
渐微于明:香至明代再无高峰/85
郑和出使西洋,促进中外香贸发展/85
炉瓶三事,桌案必备/89
胡椒:以物代俸的“硬通货”/91
第 二 章 述香用
以香为使/98
沉香:众香之首/99
檀香:旃檀妙香/101
乳香:最接近神的气息/104
降真香:久成紫香,能降诸真/107
行香:礼敬神佛/114
以香为用/118
驱邪除秽,清净除秽/118
美容香体/121
计时宴客/124
宴请熏香/129
以香为养/142
第 三 章 品香韵
生闻/158
燃香/159
煎香/162
煮香/169
第 四 章 鉴香品
香材/172
香粉/172
香膏/173
香丸/173
香饼/174
线香/174
盘香/174
塔香/177
签香/177
第 五 章 赏香器
香之重器:香炉/180
春秋战国:青铜燎炉、豆形香炉/180
汉代:博山炉/181
随身香器:香囊/187
取暖香衣:熏笼/196
燃香工具/198
第 六 章 咏香志
以文会友,馨香在野/202
《西园雅集》/202
《兰亭雅集》/204
《玉山雅集》/205
以香抒意,体物传情/211
先秦:吟香诗歌的华夏之源/211
唐代:诵香古诗的极盛时期/214
宋代:歌香曲词的黄金时代/216
苏轼:沉香山子赋/217
黄庭坚:黄太史四香/217
明清:书香小说的繁荣时期/225
以香载道,著书立说/226
我一生之忧伤,换你一丝之感悟/244
第一章叙香史
始于上古:燎祭馨香重,甲骨黍稷香
上古时期是文字出现以前,中华文明尚处于酝酿阶段的历史时期。上古时期距今年代久远,是文明开化和思想启蒙的重要历史阶段,本书中的上古指夏以前的时期。上古先民由于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不能完全认识了解一些自然现象,对表现出生命、意志、情感、灵性的自然现象或物体产生敬畏、依赖和崇拜心理,并对之敬拜和求告,希望获其护佑,消灾降福。
香奉神明,祭祀用香之先声
古代先民认可自然界万物皆有灵性,便以最隆重的礼仪、乐舞和贡品来祭祀上天。古人通过各种巫术祭礼和宗教仪式来实现与天及神的对话,以祈求诸神及天的保佑和恩赐。这种活动导致了原始的祖先崇拜与自然崇拜。古人通过“祀”来祈愿与自然万物和谐共生的理念,并以此表达对天地山川、自然万物以及祖先的尊敬和感恩。
考古文献显示,早在6000多年前,古人已经开始用焚烧的柴木(主要是焚烧后带有香气的植物)与其他祭品祭祀天地诸神,称为“燎祭”。燎祭的主要方式是燔柴致祭,早期焚烧之物大致分为柴薪(香草香木)、牲畜、玉石、谷物等。燎祭的精深意旨在于令香气及烟气升达至天,柴薪和牲畜脂肪通过焚烧产生大量浓烟直冲云霄,而松、柏等针叶树和香草焚烧后产生的特别香味也能远传四方,烟气和香气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和嗅觉冲击效果。
商代燎祭的对象主要为山川、社神,也包括四方、日、月、风等,燎祭的目的大都为求雨、求丰年,《甲骨文合集》中有记载:“壬午卜,于河求雨,燎。”周代以后,燎祭逐渐演变为郊祀和封禅的主要祭仪,通过燔柴燎牲以敬神告天。
“燎”字甲骨文为,篆文变作,像木材交积之形,旁加小点像火焰上腾之状,下或从火,会燔柴而祭之意。《说文解字》:“寮,柴祭天也。”其施用情形一般是在郊外高敞处建一座高大燎坛为燔柴之用,《礼记·祭法》:“燔柴于泰坛。”因而仪注中又有坛璇之制。《尚书·尧典》记载:“至于岱宗,柴。望秩于山川。”意为焚柴升烟,以气闻达,告祭天地。《尚书·洛诰》郑玄注:“裎,芬芳之祭也。”又郑玄注《周礼》:“禋之言烟,周人尚臭,烟气之臭闻者也。”意为燃烧香木香草使之产生芬芳之气,并上达于天,以香气享神,这是后世祭祀用香之先声。
燎祭最主要的特征是以明火焚烧,通过燃烧将代表自然的牲畜和代表文化的玉帛相连结。燎祭带有中介的性质,是自然与文化之间的媒介物。同时,从地理空间上看,燎祭在高处举行,郊祭的燎坛多居高阔之处,封禅的燎台更是在众山之巅,台坛和山峰位于天地之间,正像是天地的连结点,而燎祭时升起的烟雾,隐含天地相接之意;从时间上看,人们用火象征祖嗣传承,连结了祖先和后代,《诗·大雅·生民》便有载:“载燔载烈,以兴嗣岁。”综上,燎祭既是自然与文化的连结,也是天地之间及先祖和后代的媒介,而燎祭正是先人敬神告天所认可的人与神之间的媒介。
燎祭是重要的祭祀仪法,在中国古代,祭祀也是一种治国之道。据有文字可考的历史,自商周至明清,燎祭一直为帝王邦君所施行。如《礼记·祭统》云:“凡治人之道,莫急于礼;礼有五经,莫重于祭。夫祭者,非物自外至者也,自中出,生于心也……”又《左传·成公十三年》中载:“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汉书·五行志》引同。《旧唐书·马周传》:“臣又闻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孔子亦云:‘吾不预祭如不祭’,是圣人之重祭祀也如此。”唐·李邕《又驳韦巨源谥议》:“国之大事,在祀与戎。酌于礼经,陈于郊祭。将以对越天地,光扬祖宗,即告成功,以观海内。”
先秦贵族在举行重大祭祀仪式之前,皆举行祓除之礼。“祓”,《说文解字》的解释为“除恶祭也”,指驱除身上的污秽和邪气。《吕氏春秋·本味》中就有“汤得伊尹,祓之于庙。爝以燔火,衅以牺豭”的记录。《史记·封禅书》言武帝每见“寿宫神君”“天子祓,然后入”。这一祓除礼,是祭祀前的清洁、驱鬼仪式,最常见的方式就是“沐兰汤”。大约从夏代开始,人们就有用兰汤洗浴身体的习俗。《楚辞·九歌·云中君》:“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认为兰汤不仅可以祛除身上的污垢,使人的身体变得洁净,更可以祓除不祥。
除了“沐兰汤”的功用,香草在祭祀活动中也是敬献神灵的祭品之一。《楚辞·九歌·东皇太一》中就记载古人以香草和酒作为祭品:“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这里的“桂酒”“椒浆”并非只是美称,而是实际的祭祀物品,蕙、兰、椒、桂,皆芬芳之物,旨在强调祭品的芳洁美好。朱熹注曰:“此言以蕙裹肴而进之,又以兰为藉也。奠,置也。桂酒,切桂投酒中也。浆者,周礼四饮之一,此又以椒渍其中也。四者皆取其芬芳以飨神也。”以兰叶作为铺衬,将蕙草包裹的祭肉放置于上,献上桂椒酿制的美酒琼浆,让祖先神明得以安享,以求更多福佑降临。在“祭之以酒”的古代社会生活中,作为“天之美禄”的琼浆玉液也是最佳的祭享物品。桂的芬芳属于自然之香,用它所酿制的酒浆,清香芳醇,符合献享物品“贵质尚本”的要求,故而为神明祖先所喜爱。《荆楚岁时记译注》中也记载了楚人岁旦之时“进椒柏酒,饮桃汤。进屠苏酒,胶牙饧”的习俗。可见,桂酒、椒浆确为当时的实际物品。这些祭品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气四溢,正如朱熹所说的“取其芬芳以飨神也”。用桂酒祭祀神明的习俗在汉代依旧盛行,《汉书·礼乐志》载:“尊桂酒,宾八乡。”将香酒供献于祖先神明,表达了人们对其最恭谨虔诚的礼敬,以香酒为媒进行人神交流,期望神佑人安,幸福康乐。
先秦之“香”非今“香”
香气从周代起在祭礼中发挥重要的沟通作用,自两汉至唐,随着佛道兴盛及西域和南海大量异域香料的流入,“香通神明”的文化意义和精神内涵已经发生了重大转变。
“香”字源于谷物之香。甲骨文中的香字似盛黍稷于器之形,以见馨香之意。禾黍边上的小点,表示谷粒或者黍粒。香字从黍从甘,“黍”表谷物,“甘”表甜美。《说文解字》:“香,芳也。”舯部曰:“芳,卿香也。”《大雅》曰:“其香始升。从黍从甘。”《春秋傅》曰:“黍稷馨香。凡香之属皆从香。”
先秦时期祭祀用香主要体现为燃烧香草和供香酒。《诗经·生民》记载用焚烧染有油脂的萧祭路神:“取萧祭脂,取羝以軷。载燔载烈,以兴嗣岁。”孔疏:“萧,香蒿也。爇,烧也。言宗庙之祭,以香蒿合黍稷,以合其馨香之气,使神歆飨之,故此亦用萧,取其馨香也。”郑玄笺:“取萧草与祭牲之脂爇之于行神之位,馨香既闻。”萧,即牛尾蒿,有香气,嫩芽、嫩叶可生食或蒸食。古人采蒿与黍稷共同烧煮,以香气享神,或用香草煮成的水,作为祼礼的盥洗之用。
香草和香酒是祭祀活动中敬献神灵的重要祭品。《楚辞·九歌·东皇太一》中就记载古人以香草和酒作为祭品:“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诗中的“桂酒”“椒浆”并非仅是美称,而是实际的祭祀物品,蕙、兰、椒、桂,皆属芬芳之物,旨在强调祭品的芳洁美好。朱熹注曰:“此言以蕙裹肴而进之,又以兰为藉也。奠,置也。桂酒,切桂投酒中也。浆者,周礼四饮之一,此又以椒渍其中也。四者皆取其芬芳以飨神也。”意思是说用蕙草将肉包裹,并用兰叶置底用作铺衬,将桂椒渍于酒中酿制成芬芳琼浆,以此让祖先神明得以安享,以求更多福佑降临。
桂本身具有自然之芬芳,用桂所酿的酒浆清醇芳香,符合献享物品“贵质尚本”的要求。桂酒在“祭之以酒”的古代社会生活中,因为神明祖先所喜爱,成为最佳的祭祀物品。用桂酒祭祀神明的习俗在汉代依旧盛行,《汉书礼乐志》载:“尊桂酒,宾八乡。”意指古人将香酒尊献于祖先神明,以此表达人们对其最恭谨虔诚的礼敬。期望以香酒为媒,与神沟通,望神佑人安,幸福康乐。
用郁金香和黑黍酿制的鬯酒也是祭祀的重要供品。《周礼春官宗伯》云:“郁人掌祼器。凡祭祀、宾客之祼事,和郁鬯,以实彝而陈之。”郁草即为郁金香,《说文》曰:“郁,芳草也,谓用百草之华,煮以合酿黑黍,以降神香也。或说今郁金香是也。”《礼记·郊特牲》云:“周人尚臭,灌用鬯臭,郁合鬯,臭阴达于渊泉。灌以圭璋,用玉气也。既灌,然后迎牲,致阴气也。萧合黍稷,臭阳达于墙屋,故既奠,然后焫萧合膻芗。凡祭,慎诸此。”此时的“香”并无香料的含义,指的是祭祀时牺牲、黍稷及酒、柴所释放的香气。
宋人在作《香谱》时,将“香通神明”追溯至三代祭祀之礼。宋人叶廷珪在《香录》中有观点认为,“古者无香,燔柴炳萧,尚气臭而已,故香之字,虽载于经,而非今之所谓香也。至汉以来,外域入贡,香之名始见于百家传记。”又《颜氏香史》中说,“焚香之法,不见于三代。汉唐衣冠之儒,稍稍用之。”到了清代,《钦定四库全书·子部九·香谱·谱录类一·器物之属提要》中显示四库馆臣对南宋《陈氏香谱》的评价,就认为将“龙涎迷迭”的源头追溯为“左传馨香”是“殊为无谓”了,可见彼时博学的四库馆臣,已不觉得香事与“黍稷馨香”有什么关系了。
由此可知,先秦时期“香通神明”的“香”在范围上与今时有异。首先在“香”的含义上,先秦时期的“香”指兰、蕙、椒、桂、郁、鬯等散发的香气,表现在祭品上就是香草、动物油脂和粮食的燃烧之香气,而不是现今人们所熟悉的“焚香”;其次,“神明”的范围也扩大了,今时的神明在祭祀天地四方与祖先之外,呈现了官方祭祀之神与佛道及各种民间信仰神明的混融。
花椒:有椒其馨,胡考之宁
椒酒奉神祈福泽
《周颂·载芟》篇有“椒”:
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侯主侯伯,侯亚侯旅,侯彊侯以。有嗿其馌,思媚其妇,有依其士。有略其耜,俶载南亩。播厥百谷,实函斯活。驿驿其达,有厌其杰。厌厌其苗,绵绵其麃。载获济济,有实其积,万亿及秭。为酒为醴,烝畀祖妣,以洽百礼。有飶其香,邦家之光;有椒其馨,胡考之宁。匪且有且,匪今斯今,振古如兹。
这首诗反映了周代春季的农事活动和祭祀活动,从诗篇开头到“万亿及秭”是农事部分,写了春季里松土除草,耕地播种,妇女为农人们送饭,秋季收获的粮食堆满了仓廪;从“为酒为醴”到诗篇结尾写祭祀宴享,以美酒、牺牲感谢神灵祖先庇佑并祈祷来年丰收,以美酒美食敬献长者又宴请四方客人。
《载芟》里的花椒被用来制作祭祀中的供品。诗句“有飶其香,邦家之光;有椒其馨,胡考之宁”是对花椒最早的文学描写。对其中“椒”的字意,汉毛亨解释:“飶,芬香也。椒犹飶也。胡,寿也。考,成也。”郑玄笺:“芬香之酒醴飨燕宾客,则多得其欢心,於国家有荣誉。宁,安也。以芬香之酒醴祭於祖妣,则多得其福右。”由此可知“椒”在《载芟》一诗中代指用于祭祀祖先的酒,用花椒浸泡入酒中制作供奉祖先的酒醴,用带有花椒馨香气味的供品供奉给祖先以祈求祖先的庇佑。
《楚辞·离骚》记载:“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此句描写祭祀场合,“椒,香物,所以降神。言巫咸将夕从天上来下,愿怀椒糈要之,使占兹吉凶也。”古人相信神灵喜爱花椒的香味,以花椒之香吸引神灵,花椒是人与神灵达成沟通的桥梁,花椒在祭祀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 一方 Square (微信公众号认证)
- 融合匠心精神与东方美学,在这里分享文化、设计、美学与情怀。
- 扫描二维码,访问我们的微信店铺
- 随时随地的购物、客服咨询、查询订单和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