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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静悄悄的课程建设——周益民语文课谱
主编/作者:周益民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6382-7/G.10301
版次/印次:2017年5月
定价:39.80元
成尚荣、窦桂梅、郭初阳、戚韵东、刘绪源……联袂推荐。
著名语文教师倾力打造,亲自实践,并得到学生和学者的一致认同,保证课程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
童谣、颠倒歌、绕口令、谜语、民间故事等主题课程内容,填补了语文教学的若干空白,让语文课变得好玩且有意思。
让语言回归本真,探寻民间文学的价值,对学生进行文化启蒙。
童谣等民间文学样式是一种活体记忆,是生命开端状态的存在,儿童因为它们而在语言中获得一种迥异现实的生命体认。这是个体源初的精神家园、话语故乡。教者携带着自身的成长经验,以他对儿童和语文的理解,近年一直致力于民间语文课程建设,行走于一条独特深刻的语文教学与儿童阅读推广道路,他开发出一系列课例,如颠倒歌、绕口令、摇篮曲、谜语、巧女故事、神话等,深受儿童欢迎,同时以敏锐的触角填补了当下语文课程所欠缺的一个领域。
周益民不想标新立异,更不想故弄玄虚,惊动大家。但他恰恰是在创新,他恰恰“惊动”了我们,准确地说,我们“被惊动”了。——成尚荣(国家督学,江苏省教育科学研究所原所长)
周益民的每一节课,都是一个发明!——郭初阳(独立语文教师,任教于杭州越读馆)
民间文学、民间文化,是周益民用心寻觅、虔心呵护的“伟大事物”,也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伟大事物”。周益民的探索,喊出了一个孤独而执拗的声音。——窦桂梅(特级教师,清华附小校长)
太“有意思”的文学课堂和太“有意义”的文化建构让我们每个人都回到了童年,我们的心也安顿了下来。——戚韵东(特级教师,南京市琅琊路小学校长)
让民间文学回归民间,把儿童文学还给儿童;语言,属于想要说话的人;而语文,只属于那一颗颗渴望书写、阅读、诉说和倾听的心。周益民的课和他的书,喊出了反异化的强音。我们从这里看到了人和语言回归本真的希望。——刘绪源(儿童文学理论家,《文汇报》副刊“笔会”原主编)
机巧的、智慧的、瑰丽的民间文学,曾经是我们生命中的初乳。勇敢的周益民老师,以他不凡的见识和实践,满怀喜悦地打捞起它们,连缀成珠,一串串地呈现到课堂上,让孩子目不暇接,惊喜和痴迷。——黄蓓佳(著名作家)
周益民,语文教师,任教于南京市琅琊路小学。倡导爱心、童心、诗心一体的语文教师情怀,追寻富有童趣、意蕴的教学气质,崇尚自由、真诚的教学风骨。
出版过几本书,敝帚自珍:《做个书生教师》《造梦课堂》《童年爱上一本书》《故事、儿童和作家的秘密》《闪闪发光的故事》《儿童的阅读与为了儿童的阅读》等。
序一美好的“惊动”/成尚荣001
序二回到话语之乡/周益民005
1.想念那话语之乡
——《童年的月亮爬上来》教学记录001
【点评】月亮的隐喻和童年的想象/成尚荣016
语文的文化,儿童的文化/郑飞艺020
甘泉与“氧分”/薛瑞萍026
2.语言的狂欢与精神的自由
——《这里有个颠倒的世界》教学记录031
【点评】比梦更美比幻想更动人/曹春华045
游戏一样好玩的语文课/张康桥049
3.回互其辞的智慧
——《谜之谜》教学记录053
【点评】笑声里思考的愉悦/冷玉斌066
留连在童年里的谜人/冯毅074
4.趣味横生的口腔操
——《绕绕复绕绕》教学记录083
【点评】一堂有创意、有特色的语文课/金波097
十分好玩,十分有用/陈金铭100
5.回望生命开始的地方
——《摇啊摇》教学记录105
【点评】点灯人带来的光/韦伶123
“回望”的高度/方卫平127
6.辞旧迎新诗中诗
——《春联》第二课时教学记录131
【点评】鸢飞鱼跃一派天真/丁慈矿140
让语言飞/李怀源143
7.唇齿间的智慧花朵
——《巧女故事》教学记录145
【点评】一桩有意义的教学实践/汪政157
一节课,能走多远/曹春华159
周益民《巧女故事》一课的文化意蕴/王小庆165
8.荒诞浪漫的永恒神圣
——《人类从哪里来》教学记录175
【点评】重建儿童文化的巴别塔/杨孝如189
9.千年明月寄相思
——《嫦娥奔月》教学谈201
附录
儿童:既是民间的,也是文化的/王小庆207
探索者的回归和创造/刘占泉217
周益民民间文学课例的课程论价值/陆平225
人是一种来自语言的造物/耿占春232
序一:美好的“惊动”
成尚荣
阅读了周益民老师的这本集子,情不自禁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息:“看了你的教学实录以及有关论述和专家评论,好不感动。你不仅在实践,而且在研究,你的教学就是研究,具有文化学、社会学、儿童论、课程论、教学论以及语言学、教材建设等多方面的意义和价值。我们应当回到以上各方面的‘话语’上去,构建新的语文教材体系。而这一切,你又总是静静的……”不到一分钟,他回了这么一条信息:“我没有那样的奢望,只是凭着朴素的理解与喜好,做一件有意思的事。”
这就是周益民,谦虚,安静,素朴,从不张扬。如今这个时代,多少人要高视阔步啊,可他总是低调轻步,悄悄前行。他不想标新立异,更不想故弄玄虚,惊动大家。但他恰恰是在创新,他恰恰“惊动”了我们,准确地说,我们“被惊动”了。
他“惊动”了我们的教材观。语文教材,理当是千百万年来人类馈赠给孩子们的文化的结晶,理当让孩子们去触摸人类那唇齿间的智慧,去亲吻田野上的花朵。也许我们走得太远了,忘了出发的地方,忘了为什么而出发,现有的教材总是有着缺憾,那“母歌”总是在遥远的地方深情而又微弱地呼唤,那人生的摇篮曲总是离我们的生命而去,以至于在教材中老去。周益民,以他的专业敏感以及专业理性,默默地做着“补救”工作。这件工作之于语文教材究竟有何意义和价值?金波作了这样的评价:“我很欣喜,很震动。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还没有哪位老师把绕口令纳入到小学语文教材中去。虽然低年级语文教材中出现过一些民间传统童谣,但还没有出现过颠倒歌、绕口令这种类型的传统童谣。所以我认为这是个创举。”一位德高望重的儿童文学作家、国家语文教材审查委员,这样的判断与评价,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客观的。
周益民也“惊动”了公开课。我也曾听到少数人这样的议论:周益民的公开课为什么不上语文教材上的课文,却要自编教材来上这样的语文课呢?这样的议论当然不奇怪。以往我只是从新课改理念去理解,比如,课改提倡教师是课程领导者的观念,周益民完全可以去创生教材、创造教材;比如,一本语文书不能满足儿童发展的需要,完全应该基于教材,超越教材,像苏霍姆林斯基所说的那样,教材只是一块起跳板;等等。这些固然都对,但是,如今我才发现,我们还没有走进周益民的内心世界,还没有回到话语的故乡去。公开课就应是试验课、研究课,就应是创新课、探索课。我想,语文及语文公开课,应当被当作最幸福的礼物让孩子们领受。周益民创造了这件礼物。
俄罗斯语文学副博士、语文学家巴赫金曾提出过语言与文学的狂欢理论。巴赫金的理论被誉为“20世纪的理论富矿”,狂欢理论当属之。巴赫金在对民间口头文化详加考证与分析后,建立了“朴素的民间文化形式的普通诗学”,认为“狂欢的实质在于借助‘人的物质性肉体是自由的’来达到个性解放”。他指出“复调对话与狂欢也有内在同一性,主要表现语言层面上具有同一源头——民间笑文化”(以上均摘自凌建侯《巴赫金哲学思想与文本分析法》,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27—228页)。持同样观点的还有我国的郑振铎。早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他就提出了这样的观点:“‘俗文学’就是通俗的文学,就是民间的文学”,“不仅成了中国文学史主要的成分,且也成了中国文学史的中心”。(郑振铎《中国俗文学史》上册,上海书店出版社1984年版,第1—2页,转摘自凌建侯《巴赫金哲学思想与文本分析法》)这一更为大胆的观点,是在揭示文学的源头在民间,在民间文学。这正是周益民所要寻找到的话语故乡。由此,我以为,回到话语之乡,就是回到民间去,回到田野去,回到“草根”去,回到生活中去,回到生命中去。“草根”的狂欢,创造了丰富、生动、永不枯竭的语言和文学的源头活水。但是,我们却毫无道理地远离了它,于是,语文里没了民间狂欢的情境,于是,素朴的老百姓,包括那个时代智慧的孩提们,在现在的语文教育以至整个教育里成了“沉默的大多数”。让“沉默的”苏醒过来,让源头活水汩汩流淌起来,让古老的“母歌”再一次响起来,让田野的花朵再次开放起来。这是一项具有抢救意义和拯救价值的工作。这大概就是周益民所说的“有意思”吧。这哪里是“另类”,而是“正类”“正道”。周益民总是这么举重若轻——他悄悄地“惊动”了语文之根、之源、之命。
返本而开新。周益民返回故里,开了语文教学改革之新。返本绝不是简单地返回,而是回归中的提升,在珍视、捍卫传统的“母歌”的同时,要加以时代的解释。维特根斯坦,这位英国哲学家旨在凭借语言的界限来解释思想的界限,曾提出“语言游戏说”,指出由意义结成关系,但“意义在于使用”。他认为,语言本身就是人的一种活动,并努力将这种活动嵌入人的“生活形式”之中。这亦即巴赫金所认为的“话语是独一无二的行为”。正因为此,周益民把童谣、颠倒歌、对联、神话、猜谜语、巧女故事作为教学活动,作为语文教学的一场“语言游戏”,让它们在教学中复活、彰显意义。值得关注的是,周益民在教学中细心地引领孩子们领悟其中的道德意义、真理的力量和审美的意蕴,把人性之美、智慧之美、崇高之美悄悄地阐发得如此细致、准确、到位。这是一种文化重建、价值重构,当然是文化启蒙与思想启蒙。语文教育应当“惊动”一下文化和价值。
周益民是“诗化语文”的倡导者。如今的试验,与他的诗化语文是何种关系?我以为,这些试验是诗化语文的题中应有之义,又是对诗化语文的提升。高尔基曾经这么评说诗:“诗不是属于现实部分的事实,而是属于那比现实更高部分的事实。”歌德也说过同样意思的话:应该拿现实提举到和诗一般高。“和诗一般高”就是崇高,就是里尔克所说的,将诗人的工作阐释为“我赞美”。马克斯•范梅南认为:“所谓诗化不仅仅是诗歌的一种形式,或一种韵律的形成。诗化是对初始经验的思考,是最初体验的描述。”歌德在《浮士德》里也这样写过:“太初有言”“太初有思”“太初有力”“太初有为”。“最初”的、“太初”的、“初始”的,在哪里?在那些“母歌”里,在唇齿间,在田野里。能不能这么说,周益民试图用诗化语文来给自己的语文“立法”(雪莱语)——他自己要“惊动”自己的诗化语文?
周益民从来不惊动儿童。他爱儿童,呵护儿童,他自己像“大男孩”。但他从来没有忘掉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引领儿童发展。我被周益民童谣里“变大还是变小”的话题吸引。这是一个极富穿透性的话题。是啊,孩子要变大,成人要变小,变大是成长,变小也是成长。周益民通过讨论,让孩子们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又变小,就在变大与变小的过程中,孩子们回到话语之乡去了,怀着乡情,怀着梦想,从源头起飞,在语言的上空盘旋。在周益民的语文课堂里,孩子们变大了,我们也变智慧了,变年轻了。
谢谢周益民,谢谢你美好的“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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