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名:走出中世纪(增订本)
定价:58.00元
作者:朱维铮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2018-08
页码:41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ISBN:9787508690841
1. 随想录式的著述风格——朱维铮先生擅长用大笔写小书,他的这部代表作并非大部头的历史专著,而是体例、长短各一的历史札记,轻松易读,也符合他对史学严谨负责的态度,“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长话短说,言尽为止”。
2. 诠释学的方法——朱维铮先生解读史料的能力强,能从旧史料中读出差异与新意。擅长“证伪”,将可信的常识证成待解的疑团。
3. 启蒙的立场——朱维铮先生研究的是经学史而不是经学,不再把经学当作信仰的宗教、至高无上的意识形态。他反思90年代风起云涌的保守主义,为传统文化热和尊孔读经风降温,中国文化的复兴。
4. 历史唯物主义的思路——朱维铮先生坚持论从史出,实事求是,从历史本身说明历史,避免以论代史,用预制框架套裁客观事实。
5. 独立自由的学者——作为一名历史学家,朱维铮先生的一生都在为“纯学术研究”正名。“钻故纸堆”并不意味着忽视现实问题,在他的文字中,我们读到的是史家的冷眼和士人的热肠。
作者在这本早年一气呵成并经过晚年增订的代表作中,展现的是一个学者的不凡学识和才气勃发,以及日臻完善的“晚年定论”,可以看出他的学问在时间的长河中,如何汇流成海。扎实深厚的学术功底、敏锐多元的探索视野和妙语连珠的流畅文字,从历史本身说明历史的理念,系统探讨和发人深省的研究思辨,对中国历史及古代思想如何或者是否走出中世纪,书中有着独到地阐述,充分显示作者不仅把握中国历史昨天、前天的学术修养,更体现其关怀人类社会今天、明天的人文精神。本书初刊至今30多年,影响不衰,亦曾被译为英文,广泛流传。后经作者校订原作,增补大量内容,并从更能彰显历史时空连续性的角度,调整编次,从而成为较初刊更加完整精到的名家名作。
增订本小引
初版序
英文版序
走出中世纪
——从晚明至晚清的历史断想
匪夷所思
——世纪更替中间的哲人怪想
利玛窦在中国
楔子
利玛窦圆梦
怎样“劝化中国”·
是“拓荒”么·
渗入王学开拓的空间
“慢慢来”的策略
目的与手段的倒错
关于《利玛窦中文著译集》
利玛窦与李卓吾
徐光启和晚明史
晚明的西学领袖
何以不能称学派·
利玛窦和徐光启
晚明“天学”的轴心
技术救世的成败
附:《历史上的徐家汇》代序
给魏忠贤“造神”
“红夷大炮”
南明史的一部力作
十八世纪的汉学与西学
“空白”引出的疑问
答疑的难点
古老学术史的倒演
王学与西学
尊朱抑王的奥秘
南国汉学家的反应
汉学与西学的相关度
中世纪特色的回光返照
隔膜的心态
汤若望与杨光先
所谓《不得已》案
满清首任钦天监正
帝师生涯
杨光先发难
传教士内哄
满洲权贵支持更愚昧一方
南怀仁怎样告倒杨光先
关于清初的“中国礼仪之争”
“真理学”、“清官”与康熙
“一介不取”·
满清盛世的“小报告”
年羹尧与汪景祺
附:汪景祺《功臣不可为》
戮心的盛世
附:上引《乙丙之际箸议第九》部分译意
和珅案
附:清嘉庆四年正月十五宣布和坤二十大罪的上谕
在中世纪晚期的《三国演义》
讲史小说岂是信史·
满洲文盲权贵的教科书
荒谬的关羽崇拜
由清宫到民间的“三国戏”
“你能抵挡他么!”
马纯上和匡超人
《儒林外史》成书于乾隆初说
“以公心讽世之书”
马二先生说“举业”
文坛流氓匡超人
“匡超人高兴长安道”
跋几份“反洋教”揭帖
历史的孔子与孔子的历史
假孔子与真孔子
近代三种假孔子
“假作真时真亦假”
信言有征见真实
阳明学在近代中国
——由晚清至民国的政见史札记
关于早年章太炎
——章太炎著作按语一束
《明独》
《读<管子>书后》
《译书公会叙》
《视天论》
《茵说》
《公言》
《原变》
《与梁鼎芬绝交书》
《<客帝>匡谬》
《征信论》
《驳<箴膏肓评>三书叙》
《<社会学>》
《序<革命军>》
《驳康有为论革命书》
《原学》
《革命之道德》
《无神论》
《论诸子学》
《衡三老》
《悲先戴》
《哀后戴》
《与人书》
《复吴敬恒函》
《代议然否论》
《<齐物论释>序》
关于晚年章太炎
——就“五四”后章太炎思想的札记
唯物史观在中国萌芽形态的历史考察
——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
中世纪将复归吗·
——《知识价值革命》提出的疑问
跋
朱维铮(1936—2012),江苏无锡人,历史学家、教育家。生前为复旦大学、中国思想文化史研究室主任,从教52年。2006年获德国汉堡大学荣誉博士,是汉堡大学授予中国人的荣誉博士,也是自季羡林之后德国高等学府授予中国人的个荣誉博士。朱先生治学严谨,功力深湛,眼光独到,笔锋犀利,具有深刻的现实关怀,是1980年代文化史研究的主要倡导者、开拓者和建设者,治学范围涵盖中国经学史、中国史学史、中国近代史、中国思想文化史和中西文化交流史等多个领域,已刊论文及讲演录二百余篇,著作十余种,主持整理、编选和校注重要典籍近百种,《走出中世纪》等翻译成英文出版,在海内外享有很高声誉。
1.
“中世纪是从粗野的原始状态发展而来的。它把古代文明、古代哲学、政治和法律一扫而光,以便一切都从头做起。”我们不知道恩格斯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研究过两千年前中国那个短命的秦朝的历史,可是这话确实好像在评论秦朝统一六国以后的作为。秦始皇从灭韩到灭齐,用了不过十年的工夫,在古代世界军事史上也属于辉煌的业绩。但他能将六国变成过去式的地理名称,甚至能纵容他的将军把几十万俘虏在一夜间从肉体上消灭干净,却没有能力消灭人们头脑中的历史记忆,消灭几百年间形成的唤作诸子争鸣的文化氛围。善于利用君主心理以击倒竞争对手的李斯,借机向皇帝提出了所谓“安宁之术”,即用禁毁图书、控制教育等手段,“使天下无异意”。秦朝虽然很快覆亡,但它开创的中世纪文化的一大原则,就是想方设法防民之口,乃至不容在头脑中异想天开,却被中世纪的统治者竞相采用。从汉晋到明清,列朝法典屡有修订,历代法网也有疏密,但以言治罪、论心定罪的相应律令名例,则从来没有受到忽视或舍弃。不信,请看那繁密的“大清律”以及更加琐细得可怕的所谓“例”。
不错,这种中世纪的独特安宁术,自公元前2世纪中叶以后,逐渐变得不那么粗野了,表征就是儒术取代了法术,在文化政策上引出一连串反向变异。比如说变不准挟书为鼓励读书,只要读的是君王批准的圣经贤传及其官方诠释。比如说变以吏为师为以儒为师,只要所谓的儒者通过政府的审查或考试被认作具备了教官的资格。比如说变禁止论政为允许谏诤,只要谏诤者获得奉旨说话的特权并且保证“思不出其位”。诸如此类,应该说替思想文化在中世纪的发展,开辟了某种蹊径。但中世纪文化史不是表明,那非但是荆棘丛生的羊肠小道,还随着儒术变得愈来愈精致而愈来愈将思想文化导向绝处吗?因而,那种变异的相反取向,无非是采用另一种策略贯彻“使天下无异意”的文化原则,也就是人们习称的殊途同归。早在这种变异发生的初期,在把儒术提高到统治者格外尊奉的安宁术的过程中,公孙弘和董仲舒,分别从实践和理论两个侧面,对此做出过重大贡献。那贡献,用司马迁、班固都说过的一句话,便可概括,就是“以儒术缘饰吏事”。行事不妨摭拾秦律,包括号称苛法的“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说话则必须奉天法古,就像董仲舒用《春秋》决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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