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书名: 你怎么了
定价: 59.00
作者: 尼尔·图布里迪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 2022-07-18
页码: 349
装帧: 平装
开本: 32
ISBN: 9787521743111
◎《爱尔兰时报》《柳叶刀》《星期日泰晤士报》盛赞推荐,爱尔兰畅销书。爱尔兰家喻户晓的神经科医生写给每个人的生命之书,在不安与迷茫中找到生命中的爱与希望。
◎稀奇古怪的疾病、啼笑皆非的医生、彷徨不安的病人,30年行医生涯,看人、看病,看尽人生百态,也看到了生命中的爱与希望。
◎帕金森病、痴呆症、渐冻症、运动神经元病,这些医学名词,其实离我们很近,关于神经、大脑、疾病、康复、诊疗、心态,你不得不知的那些事儿,在书中可以找到答案。
◎在面对疾病时我们应该怎么办?在人生遭遇大的变故时,我们该如何抉择?从医生的视角给出建议或思考,让我们在人生低谷时,找到出路。
在书中,作者讲述了自己多年浸淫神经学领域所经历的趣事及人生感悟,给读者分享了那些或辛酸或富有戏剧性或匪夷所思的病例:
每天早上出门散步的厨师,突然失去了六个小时的记忆;
相信左手是自己的“守护天使”的青年画家;
独居老人在卧室中看到了开直升机的圣诞老人;
准新娘因一件穿不上的婚纱过度减肥而导致无法行走;
一个打嗝三十年,却对生活毫无影响的人;
一位女患者接到绝症诊断,却说这是今生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好的事,因为人生得到救赎;
性格随和、年富力强的足球运动员因感觉自己受到迫害而变得暴躁,总是与人发生冲突;
一位木匠踉跄着下车,结果被诊断为严重的神经疾病;
……
图布里迪用简单而富有启发性的语言解释了多发性硬化、运动神经元病和帕金森病等众所周知的疾病,并将我们带进检查室,和他一起陪同患者在充满挑战的道路上接受这些诊断。
此外,他还坦率地剖白了自己的从医生涯:作为一个医生的儿子,他为何要从医;他如何为患者诊断;面对噩耗时,他如何将坏消息告诉自己的患者;作为一名医生,自己的人生受到哪些影响,有了怎样的改变。
在这本发人深省、扣人心弦、令人感动的作品中,你将会以一种全新的方式认识人类的大脑,并从不同的角度审视人生、死亡以及自己的生活。
1 入行第一课:请尊重你的病人
2 短暂性全面性遗忘:灵魂在那一刻出窍
3 性交头疼:“健将”是如何倒下的
4 幻视:巴伦小区里来了圣诞老人
5 与病人初次见面:我问诊的第一步
6 共情的能力:问诊是个技术活儿
7 追溯病源:神经内科的诊断流程
8 医学传承:我的祖父与父亲
9 “守护天使”:是神经问题,还是心理问题?
10 17 岁为什么决心学医:我与父亲的二三事
11 多发性硬化: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临床表现
12 打标签:确诊后的百态人生
13 偏头痛:让医生头疼的,可不止头疼本身
14 颅内高压:自己才是身体最大的责任人,而非医生
15 颅内低压:病人需要好医生,医生更需要好病人
16 医者不自医
17 重症肌无力:我根本没有喝酒!
18 肌无力:不幸中的万幸
19 吉兰—巴雷综合征:身病易治,心病难医
20 打嗝:并非那么简单
21 医生的一生:回忆父亲的过往
22 眩晕症:小疾病带来的剧变
23 性格剧变:都是肿瘤惹的祸
24 最后的告别:我们该如何面对神经系统绝症
25 神经内科医生的一天
26 医生如侦探:认真倾听病人的故事
27 盲目减肥的恶果:穿婚纱的代价
28 “谷歌医生”:网络诊断靠谱吗?
29 从医生涯的烦恼:您认识“那位”吗?
30 帕金森病:从病人的实际情况中寻找治疗方案
31 生病挽救了我的生活
32 新世纪的医患关系:医生也只是普通人
33 痴呆:被偷走的记忆
34 最好的告别:我们应该不计代价地抢救吗?
写在最后
致谢
尼尔·图布里迪(Niall Tubridy)
爱尔兰家喻户晓的神经医学家。1991年获得了爱尔兰皇家外科医学院的医学学位。他曾在都柏林、伦敦、巴黎和墨尔本的医院工作过。自2004年以来,他在都柏林的圣文森特大学医学院担任神经学专家顾问,同时是都柏林大学的临床医学教授。
瑞安·图布里迪 爱尔兰知名主持人
我哥哥写的这本关于爱尔兰医学界趣事的书实在太出色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这本书的内容确实很引人入胜,我真的为他感到骄傲。
“我吃了早饭,把车停在丹莱里港口,然后去附近散了步。接下来半天发生的事情我就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每次一来性高潮,我的脑袋就好像炸裂了一样。”
“昨晚我见着圣诞老人了,他在我房间里,就坐着直升机在我头顶上转悠。”
我每听见一桩像这样的奇闻逸事,对于神经科学的热爱就增加一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正常人在病情的影响下迈入光怪陆离的世界,叫人不禁感到无限的惊奇—设想一下,也许不久前他们还是与你我一样过着平常生活的老百姓,忽然一下却要面临自身理智的崩塌。
年轻的医生在头一回遇到罕见神经症的诊断时往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如今的我看在眼里,欣赏之余也会回想起当初的自己。此时我就必须提醒他们(也包括我自己),所谓罕见病症也就如同它字面上所说的—不过是稀奇而已。但不幸在医学领域,一件事物稀奇才能引起关注。特别是在神经学领域,这一点体现得尤其明显。
内森是一名来自加拿大的厨师,他同结婚二十五年的妻子詹妮两人住在都柏林。夫妻二人迁居爱尔兰已有不少年头了,其间还搭档开了一家小餐馆,日子过得无忧无虑。他属于作息很规律
的那一类人。早起他和詹妮共进早饭,简单冲一个澡,接着便出门散步。他会将车停在丹莱里的圣麦考医院停车场,下车走大约1 英里到丹莱里港口东边的码头,然后沿着码头直走下去。如此既算作晨练,也算是一个反思前一天工作和琢磨当晚菜谱的机会。
2 月的一天清晨,内森一切如常地起床、出门,发觉不对劲是在他回到家以后。
“现在几点?”他问詹妮。
“啊,大概十点半吧。”詹妮答道。
不出一分钟,他又问道:“现在几点?”
“差不多十点半。”她又答道,心想可能上一次他没有听见吧。
“那现在到底几点了?”
詹妮气不打一处来地转身看他,只见这男人坐在餐桌边发愣。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干脆不想理我?”她一边问,一边仔细
看丈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终于他又发话了:“现在几点?”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起伏。
“现在几点?”他还在问。
“你怎么搞的?”方才她还觉得好笑,三番五次这样,她可有些恼了,心想不知他是在拿她取乐还是怎么着,于是又警觉起来。
“现在几点?”
她决定改变策略,因为瞧他那样子,好像一边说话,一边在盯着远处的什么东西。
“好啦,你省省吧,”她抬高了一点嗓门说道,“趁着餐馆没开门,我们还有事要忙活呢。”
“那现在几点了?”他又问,眼里像是没有她这个人。詹妮强作镇静地坐下来拉着他的手问:“内森,你还好吧?”
他愣了愣神,眨了眨眼,又问:“现在几点?”
詹妮有些慌了,当即把他领到客厅。他走起路来似乎没什么问题,表情虽然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倒也看不出两边脸有不对称或者下垂的表现(她曾经听到广播里讲这些是中风的征兆)。她领着丈夫在沙发上并排坐下,一字一句地问他:“内森,是我啊,我是詹妮。你不认得我了吗?”
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詹妮以为他在她的脸上看出了点什么。
“现在几点了?”
我在急诊室见到内森的时候,距离他和妻子共进早餐(烤面包片配炒鸡蛋)仅仅过去了三小时。他看起来平静得很,几乎像是入定了一般,然而他的妻子在一旁已经难以自持了。她一面拼命掩饰着内心的惊惶,一面控制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轻轻地拉着他的手,像是牵着孩子似的带他穿梭于人群之间,可是她难过的样子内森好像一点也看不见。周围的事物对于他而言似乎统统消失不见了。
事态至此,他嘴里叨咕的问题又多了一个:“我在哪儿?”见到我之后,他打了声招呼,继续又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他,他现在到了圣文森医院的急诊室,这里离他家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这一带他应该挺熟悉的。只见他不冷不热地瞧着我,跟看周围其他事物一样。
“我在哪儿?”
同一个问题他问了一遍又一遍,只是偶尔倒回去问一句:“现在几点?”
快到当日下午两点时,他脑中的迷雾似乎略微散了一些。他还在提问,不过提问的范围在渐渐扩大。
“我的车呢?”
“我在哪儿?”
“我老婆呢?”
“现在几点?”
内森的神经系统检查并没有什么异常,当然除了一点,就是他没法接收任何新的信息。他看得见,也听得到。给他一杯咖啡,他也喝下去了。他讲话正常,从四肢的状态、力量还有协调性来看,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各种应有的反射他都有,轻抚其脚掌,脚趾也相应地自然蜷缩起来。然而他就是意识不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这种情形其实与小孩子在商场走失不无类似—也许在情绪上没有那么激动,可整个人的状态展现出了同样的无助和对未知的恐惧。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内森忽然提起嗓子大吼了一声:“什么情况?!”声音彻底变了样。之前机械性重复的提问没有了,他整个人从一个面无表情的机器人摇身一变,转而成为一个活泼的圣诞老人般的角色,一边嬉皮笑脸,一边用手安抚着他满脸忧愁的妻子。“我好得很,詹妮,”他出声笑道,“怎么费那么大劲儿,还跑到圣文森医院来啦?”
内森苏醒过来之后能回想起来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他在餐桌边问他的妻子,早餐要不要来点炒鸡蛋。至于他早上是不是冲了澡,有没有开车去丹莱里,然后冒着雨去码头上散了步,以及他是如何开车回家的,他统统记不起来了。这段记忆丧失的时长大约为四个小时,其间的事情他只记得些许的画面。到了当天晚些时候,他又记起了早上进浴室的情景,以及几小时后他进急诊室后的一部分行为举止。
内森的脑部扫描结果和血液检测统统显示正常。事后他得以回归到往常的生活,只不过他再怎么努力也回想不起那天余下的经过了。
多年以来,我已经见过几百起类似于被称作短暂性全面性遗忘的病例,但我依旧会深深地被患者脸上那种恍惚焦躁的神情触动。患者亲属的惊惶无措也令人难以忘怀。亲属的这种惶恐我非常理解:本来一个人好端端地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怀揣着一点普普通通的盼头,结果突然一下从一个爽朗利落的成人变成长途汽车上的小孩一样,一个劲地只会问“快到了吗?快到了吗?”
我难以想象詹妮在那一天里都独自承受了些什么。她在心里是否把两人从初识到喜结连理到婚后的生活统统回想了一遍呢?她有没有开始担忧自家餐馆的前途?她是否已经在默默预想着失去了一生挚爱的日子,或者假如丈夫失能,她要如何照料他呢?也许这些她全都思考过。
针对类似上述情况的短暂性失忆,我们至今还没法做出一个确切的解释。我有一位资历较深的同事也看到了内森的病情,他提到与我们同在圣文森医院的一位前辈在20 世纪70 年代发表过一篇相关研究。这篇研究的作者马丁博士当时起的论文标题叫作《临海失忆症》(“Amnesia by the Seaside”),不过关于此类病症的记载在更早以前也已见于内陆地区。过去医学界对其定性通常不出于中风、癫痫或偏头痛的并发症,但对于病灶的认识一直不甚明了。患者的普遍特征是在长达二十四小时的区间内丧失短期记忆以及接收新信息的能力。发病的条件包括体表接触热水或冷水、剧烈运动以及情绪波动。综合这些条件来看,失忆的症状有可能是憋气动作(又称瓦尔萨尔瓦动作,即呼出气体后保持口鼻关闭,或者极力将空气憋在肺部。后者可以参见举重运动员拎起杠铃前憋住一口气的动作,这样做是为了保持肺部充气以增加躯干的稳定性)造成了血管栓塞进而阻断大脑记忆中枢区域供血所导致的。通过大脑磁共振成像技术,有时确实可以监测到某些患者的记忆中枢供血不足,但以我的经验,仍不能一概而论。所以失忆症的诱因到底该归结为什么,依旧迷雾重重。
短暂性全面性遗忘多见于50~60岁的中老年人群,但在年轻人身上也时有发生。该病通常最显著的特征是患者反复问相同的问题,并貌似需要借此来得知自己所处的确切时空,而除此之外各方面似乎多半不受影响。症状发作非常突然,而缓解过程则往往较为缓慢。如果身边人患上此症,会很容易将其误判为中风或癫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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