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详情
【基本信息】
【编辑推荐】
【“电影天皇”黑泽明一生电影作品全解析】
【西方日本文化研究第一人唐纳德·里奇代表作】
【黑泽明电影研究与鉴赏的最佳文本】
1、黑泽明是最具知名度的亚洲电影大师之一,拥有庞大的粉丝基础。他的作品引导了整个20世纪50~60年代的国际电影艺术潮流,是电影界的一座丰碑。
2、本书以作品诞生时间为线,梳理黑泽明电影的得与失,有大量的幕后故事及心理轨迹,可视为从艺术角度出发的人物评传。书中分析了黑泽明的全部作品,系统探索了黑泽明的手法、思想、意义,深入展示了其电影人生,不仅对于黑泽明粉丝十分具有纪念意义,对电影研究者而言,也十分有价值。
3、本书作者为西方日本文化专家,其见解客观、专业,又因其黑泽明密友的身份,得以接触大量不为人知的幕后细节,行文中不乏温情与关怀。
4、译者张汉辉译有多部电影相关作品,译文质量有保证。本次译文经过修订,更趋完善。
【内容简介】
“电影天皇”黑泽明是二十世纪日本电影的巅峰。他留下了诸多影史经典,缔造了一个又一个银幕上的神话瞬间,更以其鲜明的导演风格和前瞻性的摄制手法为日本电影赢得了与西方电影平等对话的地位,因此被誉为“东方的启示”。
本书是西方日本文化研究第一人唐纳德·里奇的代表作。里奇与黑泽明交往甚久,参与了多部黑泽明电影的幕后和采访工作。在书中,他从人物塑造、摄制手法、创作历程等各方面深入剖析了黑泽明职业生涯的所有作品,全面展示了黑泽明的电影艺术,是迄今为止黑泽明电影研究与鉴赏的最佳文本。
【作者简介】
唐纳德·里奇
Donald Richie
美国当代著名电影评论家、日本文化专家及散文家,对日本电影乃至日本文化在西方世界的推广起到重要作用,被誉为“西方日本文化研究第一人”。其作品《日本电影:艺术与工业》,是第一部用英语介绍日本电影的专著。《黑泽明的电影》为其代表作,也被视为研究日本文化的经典作品。
张汉辉 | 译者
青年译者,笔名连城,主要译作有《成濑巳喜男的电影》《日本电影大师》《小津》《胡金铨与〈侠女〉》等。
【目录】
黑泽明 / 1
姿三四郎 / 11
姿三四郎续集 / 36
最 美 / 41
踩虎尾的男人 / 52
我对青春无悔 / 63
美好的星期天 / 81
泥醉天使 / 90
静静的决斗 / 108
野良犬 / 117
丑 闻 / 131
罗生门 / 142
白 痴 / 167
生之欲 / 178
七武士 / 204
目 录
活人的记录 / 230
蜘蛛巢城 / 246
低下层 / 264
暗堡里的三恶人 / 285
坏蛋睡得最香 / 296
用心棒 / 313
椿三十郎 / 331
天国与地狱 / 346
红胡子 / 364
没有季节的小墟 / 394
德尔苏· 乌扎拉 / 419
影子武士 / 440
乱 / 459
梦 / 471
八月狂想曲 / 478
袅袅夕阳情 / 484
方法、技巧和风格 / 488
结 语 / 530
附 录
回忆黑泽明 / 537
《罗生门》制作史 / 541
反思《罗生门》,黑泽明和日本观众 / 546
黑泽明电影年表 / 555
参考书目 / 575
译后记 / 579
【媒体评论】
《百年孤独》只有黑泽明能拍成电影。——加西亚·马尔克斯
黑泽明就是电影界的莎士比亚。——史蒂文·斯皮尔伯格
我一生所拍的电影都是向黑泽明致敬。——徐克
【精彩书摘】
黑泽明1910年生于东京。“我有三个姐姐和三个哥哥,所以我是七个孩子中最小的。我既是一个爱哭鬼,也是一个搅事精,同时还有些胆怯。战后不久,我看稻垣浩的《被遗忘的孩子们》时(一部1949年的电影,讲的是一位智力发育迟缓孩子的故事),电影中的很多情节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往事。这并不是说我真的智力发育迟缓,而是那时我非常文弱,非常温顺。
“我们是江户子(住在东京的第三代人,言下之意为真正的东京人),我母亲是一位非常温柔的女人,不过我父亲相当严厉。他是陆军户山学校(专为培训军官的一所学校)第一期生,毕业后他参军了。他退伍后,对体育教育产生了兴趣,并成为日本体育教育协会的会员。他做事非常积极—促成了日本第一座游泳池的建成。
“在我还小的时候,他是荏原中学的一位教师,该校以培养运动员而不是聪明的学生闻名——它注重强身健体,且训练方式相当斯巴达化。由于我出生和成长的立会川离这所学校很近,我记得自己经常去父亲的学校,在铁丝网后面看学生们打棒球。家人不允许我进去玩,因为我的两位哥哥由于全身心投入运动,都得了胸膜炎。
总而言之,作为一个小孩,我并不是十分强壮,并且显然不具备竞争力。不过,我记得那时自己的志愿是成为一艘商船的船长。
“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家搬到了江户川区的黑田小学。植草圭之助和我同一班,我们成了朋友—我是班长,他是副班长。”
对于这段时期,现在是编剧的植草圭之助曾经说过:“我记得,他初来学校的时候,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到他,但从第二年起,他就成了班长。他曾说他小时候是一个爱哭鬼,我不记得他曾表现出任何这方面的迹象。他显然不是那种只拿高分的小天才,也不是恃强凌弱的孩子王。我记得他从来不拉帮结派—他一直和班上的坏孩子友好相处。
“我们经常一起去江户川岸边一个名叫久世山的地方玩。他擅长剑道,经常竹刀不离身。他的言行举止都威风凛凛。他一向受人敬重,甚至不需要努力就能广受欢迎。或许是因为他出身古老的武士阶级,我记得即便在那么小的年龄,他已开始痛恨任何招摇撞骗或阴险卑劣之事。
“他喜爱书法和绘画—这两样他都很擅长。我们所有的孩子都被艺术吸引,是由于老师的言传身教。”黑泽明曾说这位老师是对他的人生产生重要影响的第一人,“从第二年起,班主任为立川。他大力倡导为年轻人提供艺术教育,是一个真正领先于时代的人。他思想开明,相信最聪明的孩子理应获得最多的机会。我记得每个星期天,我们五六个学生会跑到他的家里,大家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正是他向我引介了美术——通过美术,我又接触到了电影。
“我的父亲尽管是一位固执己见的军人,在这件事上却鼓励我,因为他了解新时代。我记得就读京华中学时,我最痛恨的就是军事教育。军事教官曾是一位军人,做过上尉,他会叫(十二岁到十七岁大的)男孩子们扛着步枪操练,他在旁边大声责骂和训斥。我总是设法逃课,从来没有扛过一次步枪或是刺刀。很自然地,我也从来没有参加过实弹射击,这门课程我总是得零分。
“大概在中学毕业的时候,也就是1927 年左右,我决心成为一名画家,并入读了名为同舟社的研习西洋画的学校。在那段时间里,我对绘画相当精通,作品入选二科展。与此同时,因为我们全家靠父亲的收入维生,我决心靠绘画养活自己,为妇女杂志的烹调专栏画插画,或是为爱情故事画插图。我会为了绘画而拼尽全力,但一个人是不可能凭此谋生的。
“我家很穷,我不可能真正埋头于学习,因为我必须努力工作。当时就算是一管红漆对我而言都太过昂贵了,我根本没有出国学习的可能。因此我想,即便我能够靠绘画谋生,又有谁会来看我的画呢?”
植草圭之助进了另一所中学,不过“尽管如此,我们仍不时碰面。毕业几年后,植草和我都加入了日本无产者美术同盟,他在美术部,我在文学部。我们之所以报名参加这个同盟,不是因为热爱马克思主义理论,而是因为对旧事物产生了强烈的逆反心理,且在那时,加入这个同盟可以学习艺术和文学的新思潮。我们俩都对后者更感兴趣,特别是对19 世纪的俄罗斯文学”。黑泽明回忆道:“那时我特别爱读书—我们会连续几个小时谈论托尔斯泰、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作家……特别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我非常喜欢他,到今天依然如此。他是给我巨大影响的人。
“另一位对我产生重要影响的人,也是我毕生不会忘记的人,是我的哥哥丙午。他是我的三哥—也就是说,他是我上面的一位哥哥。在立川老师之后,他对我的人生产生了最重要的影响。
“他极富艺术天赋,热爱电影。在默片电影将近结束的时期,他是一位辩士,以‘须田贞明’之名在武藏野电影馆解说电影。他擅长解说外国默片,那绘声绘色的心理描述常使观众如醉如痴。
“在父亲的眼里,丙午一直一无是处。哥哥的生活方式对于他来说太过分了。父亲曾是军人,一直保持着军人的观念,而丙午的生活与艺术相伴,显得轻佻浮荡—这就是父亲一直讨厌他的原因。当丙午说他想离家和女朋友同居时,父亲勃然大怒,将他赶出了家门。”
影评人饭田心美记得黑泽明的这位哥哥:“我知道他。我在浅草的帝国馆为松竹工作时,我们的节目中有一个‘编辑收信’栏目。有一位姓黑泽的人常常写信来,他的书法很出色,信写得非常好,我经常将它们刊发出来。后来他开始来看我,探访我的住所,我们会聊天。他是一位个头很高、很讨人喜欢的年轻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忧伤,根本不像会做出那种自杀举动的人。”
黑泽明回忆道:“总之他是和那女人同居了。我经常去看他,当然,是瞒着父亲去的。他们一直很欢迎我。他会带我到‘寄席’(日本传统的观赏曲艺活动的场所),去听‘讲谈’(讲述武士传奇的说书娱乐),去电影院。他为影院工作,所以有通行证,我常用这个通行证去看免费电影。我们也经常聊天,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直从他居住的牛込走到浅草(东京过去最大的娱乐场所),又走回去,其间一直聊个不停。我从他那儿学到非常多的东西,特别是文学。
“随后有一天,他进入汤岛的山中自杀了。我清楚地记得,他自杀前一天带我到山手地区的一家电影院,之后他说今天就这样了,让我回家去。我们在新大久保车站分手。他走上台阶,在我要离开时停下脚步,并叫我回来。他看着我,一直盯着我的双眼,随后我们就分别了。现在我知道他当时在想些什么了。他是我深爱的哥哥,我一直没有摆脱失去他的痛楚。
“1936 年,我知道自己必须要独立谋生了。我偶然看到P.C.L. 制片公司登在报纸上的一则招聘助理导演的广告。那时,虽然我并不讨厌电影,也看了很多,但仍然完全没有想过在电影圈成名。我主要考虑的是自己不能再依赖父母了。我必须独立谋生,而这则招聘广告似乎提供了一条出路。
“招聘广告上要求必须提交一篇文章,指出日本电影的根本缺陷及如何纠正。我心想,既然这缺陷是根本性的,又谈何纠正呢?——不过我还是写了一些内容并寄了出去。那之后不久,我被叫到制片厂。大约有五百名应征者被召集起来。有人给我们看了一份讲述一位劳工与舞女恋爱事件的剪报,并要求我们据此编剧。我记得自己对劳工所在的黑而脏的工厂区,和舞女所在的类似日本剧场的豪华环境进行了对比性的描写。(日本剧场是东京主要的娱乐
场所,包含电影、舞台表演和脱衣舞表演。)
“随后我们被带到了制片厂的餐厅,吃了咖喱饭。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山本嘉次郎。我记得,他那时伤了脚,完全没有给我留下鼓舞人心的印象——后来,我再看到他的时候,甚至没有认出他。”
后来成为黑泽明唯一老师的山本嘉次郎回忆道:“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这种考试选拔的场合。大多数应征者对故事的改编都是不合格的,仅有少数几个人得到了口试的机会。黑泽明的答案中最令我欣赏的是,除电影外他还了解很多别的东西,特别是对艺术了解
甚多——但他并不是一个半吊子。问及他喜欢的艺术家时,他提到了池大雅(一位18世纪的风景画家)、铁斋及万铁五郎,阐述的理由也令人信服。那个时候我们想要的是可以被P.C.L. 培养成材的、有潜力的年轻人。黑泽明看起来符合条件,于是我推荐了他。”
黑泽明回忆说:“大约有七个人参加了口试。主考官们排成一排,其中一个不断打听我的家庭情况,我很生气,并反问:‘这是在进行犯罪调查吗?’口试之后,我确认自己会落选,但我并不为之难过。因为在那儿看到女演员们浓妆艳抹,让我有些不舒服。随后我收到
了录用通知书。我问父亲我是否该去,他说:‘好吧,做任何事不都是一种历练吗?’这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入了P.C.L.制片公司。
“我不喜欢这份职业,有好几次忍无可忍,打算离职。然而,每一次那些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都说服我不要离开。随后我加入了山本嘉次郎组,这之后,一切就都不同了。山本嘉次郎是一位真正的老师,由于他的存在,我安定了下来,将拍电影作为一生的志业。
“他拍每一部电影都是全员投入—我们全都学到了拍电影的经验。一俟我成为他的助理之一,他就对我无所不谈,我逐渐感受到了他的热情。他以最形象的方式教给我电影制作不同阶段的知识,包括剧本撰写、剪辑,以及整套的导演基本功。他经常让我们代替他工作,让我们将这些理论付诸实践。”
山本嘉次郎回忆道:“从他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判断是对的。他非常容易与人打成一片,但也严格要求他们。我记得,我曾叫他写一些剧本,写过两三部后,他就知道编剧是怎么回事了,他有很多想法。助理导演们一般都非常忙碌,但他总能设法找时间写出另一个剧本——他非常具有创造性。
“他是一个充满灵感的人,而不是只知埋头苦干。他所写的这些剧本,无论内容还是表现形式都绝对优异。我还记得,当初教他剪辑,他一学就懂了。他有天赋。
“他学到的不只是拍电影的诀窍。我们只要有空,就会谈论艺术或是女人。坐而论道但不付诸实践是不够的。有些时候,他、谷口千吉和我会到东京最大的烟花之地——玉之井去。我们下班后去那儿的一家小酒吧,姑娘们会过来和我们坐在一起聊天。偶尔会遇上空袭,人们会戴上防毒面具东奔西窜,而我们会坐着不动,这多多少少会让我们在战时的巨大负担下享受到一点儿自由。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在对时代进行微弱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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