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实在年纪小 我们小时候精装珍藏版 郁雨君散文随笔文集家长与孩子共读的名家文学散文30007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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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详情


ISBN ISBN 978-7-02-016429-5
作者郁雨君
字 数60千字
开 本32
页 数 146
用 纸80克
成品尺寸140*203
装帧形式精装
出版时间2021-1
定 价65.00元

编辑推荐:
特别适合作为孩子语文课外阅读、作文写作范本的名家美文,多次入选中小学语文试卷

作者简介:
郁雨君,儿童文学作家,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人称“辫子姐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主要创作特点是散文女生,小说男生,理论与评论写作在在儿童文学界亦有一定影响。出版小说、散文书籍《女生对话》、《小桔屋-女孩子一个人的快乐》等18本。已在《中国图书商报》《文艺报》《新民晚报》及《儿童文学》、《少年文艺》、《中国儿童文学》、《男生女生》等多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文学论文、书评,人物专访、童话等100余万字。散文集《小桔屋》获第二届全国青年优秀读物二等奖。

内容简介:
「当时实在年纪小」一文由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郁雨君写成。该书以童趣自然的散文格式写就,讲述了孩子们最喜欢的辫子姐姐的童年点滴。那个一直没有进化为成人的姑娘也有更小时候的美好回忆。行文轻快,细节温馨,孩子读来必有共鸣。

媒体评论或名家推荐
一个时代的童年“老照片”
“我们小时候……”长辈对孩子如是说。接下去,他们会说他们小时候没有什么,他们小时候不敢
怎样,他们小时候还能看见什么,他们小时候梦想什么……翻开这套书,如同翻看一本本珍贵的童年老照片。老照片已经泛黄,或者折了角,每一张照片讲述一个故事,折射一个时代。
一套大作家写给小读者的儿时回忆
王安忆、迟子建、毕飞宇、苏童、叶兆言、周国平、张炜、郁雨君、宗璞、张梅溪……作家们没有美化自己的童年,没有渲染贫困,更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而是从童年记忆中汲取养分,把童年时的心灵感受诉诸笔端。
一套最适合家长与孩子共读的名家美文
我们希望,少年读了这套书可以对父辈说:“我知道,你们小时候……”我们希望,父母们翻看这套书则可以重温自己的童年,唤醒记忆深处残存的儿时梦想。
我不打算放走那些难忘的人和难忘的体验,哪怕当时充满了眼泪和苦痛,但是它们充满营养,让一个人最后终于能够盛开。
——郁雨君

精彩内容节选
一个孩子朝前走
我还记得在松江县泗泾小学的最后一个黑白定格。
一九八二年夏天,我们在设置在泗泾中学的考场里进行了最后一场小学毕业考。数学课陈老师带着我们回到小学,他举起相机,为一个个学生留影。我记得我拍了两张。一张是在教学楼的底楼,站在台阶旁边,挨着一盆绿色植物。阳光有些晃眼,一个小女孩眯缝着眼睛在笑啊笑。另一张是站在三楼新装修的会议室外。至今还记得那个会议室的样子:乳白色的壁灯,深棕色的护墙板上面镶着暗绿瓷砖的贴边。当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大房间完整的场景时,小小的心眼里充满了激动和惊叹。
在一篇作文里,我用尽了所有知道的形容词去描绘它,什么金碧辉煌呀,什么流光溢彩呀,把它描绘得美轮美奂。那时,我是没有出过远门的孩子,去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松江县城,所以我觉得世界上最美丽豪华的房间就藏在我读书的小学校里了。
毕业那天,我右手靠着栏杆,旁边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房间。一个短发的女生,黑而瘦,平时大多数时候显得略微严肃。可那天穿着蓝色圆点棉布连衣裙的我,头发微微飞扬,笑容轻盈明亮。陈老师的相机喀嚓一声定格,留下了我整个小学时代最好看的一张照片。
我在那个小女孩的眼睛里读到了一句话:嗨,你们不知道我的将来有多好!
那个下午,陈老师以风一样的速度,留下了八二级一个个小学生可爱的笑脸。我的那些同学们——沈以宁、金佩、邵伟、朱蕾、沈峰、王平……红领巾在脖子里形态各异地歪着。我们咧着嘴,带着终于完成毕业考的轻松,一个个笑得心花怒放。
我们真的是孩子,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别离,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是整个小学时代的最后定格。我们像一只只终于解放了的小鸟,迫不及待地想扑进可以尽情玩乐的暑假。
暑假没过几天,瘦高瘦高的陈老师,用拳头急促地敲开我家的院门。他还是像风一样刮进来,摊开一本成绩单,哗啦哗啦一页页翻,一个个指给我看我的那些同学的成绩和考取的中学。我等啊等啊,他似乎故意让我焦急,久久捂着那个呼之欲出的成绩。最后,他轻声报出了一个分数:292.5分。整个小学的最高分,属于我。
终于揭晓的那一刻的戏剧性惊喜,我依然记得。小小的心房中一种要冲决开来的快乐,几乎让自己站立不稳。在这以后,在整个漫长的中学时代,我都是一个偏科的孩子,而且因为偏科而黯然,因为偏科而越来越不像小学时那么醒目。但是,我的小学时代给过我的那种完整的自信,一直顽固地埋藏在那里,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努力往上顶呀顶呀,直到有一天终于破土而出。
那天,陈老师连送我的礼物都带来了:一只有绿色吹口的口琴和一本字典。笨拙的我没有学会吹口琴。二十年以后的夏天,在我的小说《天使不穿袜子》里,当我笔下的一个男生陈超捷反反复复吹起“天上星星眨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时,我心里知道,在他双唇间优美地滑翔着的那只口琴,来自我的小学时代,来自一个年轻老师珍贵而美丽的馈赠。
偶尔会想起这些,只要想起,心情就柔软得像一块擦镜绒布。
我的小学,它宽容地收藏了我整个珍贵的儿童期。那个乖顺但偶尔会小小调皮的小孩,那个一帆风顺但感觉不免混沌的小孩,很多很多年以前,在一座校园里度过了她美满的童年。那些活灵活现的同学和老师,只要想起,他们就近在眼前,从不曾远离。
很多很多年以前,在小学的图书馆里,我借阅过一本书,叫《朱蕾》。它和我的一个同学的名字一模一样。结果,有好几天我们都在大惊小怪中度过。我的同学朱蕾更是激动得脸色发红, 一个劲地问我书里写的是什么。于是,在一群小学生的心眼里天然地涌出了这样的想法:作家是一个多么神奇的职业呀!
很多很多年以前,我遇见了我的老吴老师。这个用知识也用爱的情感呵护着我的启蒙老师,他慈爱而炽热的光辉至今照耀着我偶尔会麻木一下的心灵。我永远感恩于他对我最初的塑造和指引。
在西校那两间小小的屋子里,班里那些男孩和女孩们一起争先恐后地坐在老师的膝盖上,听老师讲故事或者对老师撒娇。老师那么好,即使他发脾气我们也不怕。我们一起对着他傻呵呵地笑,笑着笑着,老师就忘了是为了什么生我们的气了。
老师书架上的书一直对我开放。那是一个竹制的书架,有四五层。每次去,老师总一边推着眼镜一边循着那些旧旧的书脊热切地搜寻着。忽然,老吴老师眼睛一亮,指尖轻轻一捅,一本书应声而落。老师激动地翻到某一页,大声地为我朗读着一些句子、一些段落——来自那些旧旧的《儿童文学》杂志,来自老诗人田地、臧克家的诗集,来自苏联作家精彩的儿童小说。
有时,老师会给我读他写的诗歌,更多的是那些短短的散文诗。老师的笔名叫夏庄。它们高低错落地交织在无数个踮着脚尖倾听的小学的日子里,纷纷扬扬落进一个小女孩的心田。
二〇〇二年的六一节,得到老师去世的消息,我赶去松江。在老师的笔记本上,我默默读着那些熟悉的字迹,看到一行行写写画画的句子,知道老师无时无刻不在构思着,写着,直至中风在床,他的思想也没有停止过转动。
我可爱又执着的老师,一直沉浸在文学的天地里,一生都在梦想,一生都在追逐,一生都在坚持写啊写啊。表面上看,我在延续老师的梦,但老师其实是离文学更近的人,他的那种纯粹和炽热是我无法比拟的。
一茬茬学生告别而去,头也不回朝前走,这是老师的宿命。可是,一想到我的身上真的已经背负着老师的一部分梦想,一想到老师在写给我的信里流露的那种由衷的欣慰,我觉得这就是我写作的最大荣光。
我长大成人,幸运地成为一个全心全意表达长大的人。在已经出版的十几本书里,有一本书叫做《谁的雀斑在飞》。在那本书里,我塑造了一个十岁的快活明亮的小学女生雀斑。很多读者和同行都说,那是我“最出色的作品”。我想,那是因为雀斑有我美满活泼的童年的影子吧。近期的写作计划中,我准备写一个小雀斑系列。情感的动力和灵感的一些源头来自小学,来自我永远亲爱的老吴老师。我会把老师也写进去,会不断地想起他摇着膝盖上调皮的小男生和小女生们呵呵笑着的模样。这样,我就可以透过文字,微笑着去拥抱已经永远远离我的老吴老师了。
也是很多很多年以前,升入中学的第一个周末,我和好朋友沈以宁一起回到小学的操场上荡秋千。我们荡啊荡啊,从明亮的午后一直荡进了黄昏。两个小孩轻轻飞翔在暮色里,泗泾小学的暮色,故乡的暮色。远处是树影和围墙,更远处是影影绰绰的房子,更远更远处就是天了。秋千荡到最高点时,我把手伸出去。那一刹,我觉得天边差一点点就触手可及了。
未来,好像就在不远处等待着我。
一个孩子的认知,一个孩子生命的打开,最初是从这座校园开始的。她每天都在长大,每天都在朝前走,一直走向外面的世界。可是最初的那个校园,校园里的那些事和那些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一部分,在她的呼吸和生命里。
这一切就像惠特曼的诗句:
一个孩子朝前走
他看见最初的东西
他就变成那东西
那东西就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那个孩子就是我,就是所有从这座校园走出去的孩子。他们浩浩荡荡,他们形态各异,他们朝前走,他们散落在天涯,他们开出了花,他们结出了果实。最初停驻在他们心目中的那座亲爱的校园,永远纯真,永远美妙,永远不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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