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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获大奖的拉美热门悬疑小说:2021年哈米特犯罪小说奖、2021年瓦伦西亚书商奖
情节因缄默而紧张技巧娴熟的皮涅罗似乎开创了一种家庭犯罪小说的独特类别。阿根廷《国家报》
希区柯克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克劳迪娅皮涅罗,住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意大利《晚邮报》
三十年前,某个社区的空地上出现一具被肢解焚烧的少女尸体。唯一可能的目击者是少女的挚友,她因患上顺行性遗忘症而无法提供证词。警方的调查在没有嫌疑人的情况下结束了。然而三十年间,在这个已经分崩离析的中产家庭里,少女的父亲从未停止调查。通过家庭成员、挚友和法医的第一人称讲述,案件的真相不难猜中,但它将揭开弥漫在死亡周围的东西:家庭的深渊,被误导的信仰,反叛者的爱与孤独。
作者:克劳迪娅皮涅罗(Claudia Pintilde;eiro),1960年出生于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从专业会计师转行成为目前南美洲最畅销的犯罪小说家。她的第一部小说《你的》入围 2003 年行星小说奖。《星期四的寡妇》获得2005年克拉林文学奖。2018年,她成为首位荣获西班牙语文坛重要侦探小说奖佩佩卡瓦略奖的拉美作家。2022年,小说《埃莱娜知道》入围国际布克奖决选。她是阿根廷被翻译最多的作家之一,有多部小说被改编成影视剧。
译者:王松林,巴塞罗那大学拉丁美洲研究硕士、经济史博士,主要研究拉美历史与文化。周妤婕,巴塞罗那自治大学比较文学博士,上海外国语大学贤达经济人文学院西班牙语系讲师,西安外国语大学拉美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曾译有《无人亮灯》《床上抽烟危险》《我们的作家:拉美文学十圣》《科塔萨尔传》等作品。
利 亚马特奥玛塞拉埃尔默胡利安卡 门结语:阿尔弗雷多特别致谢
【精彩书摘】
马特奥(节选)
我抵达圣地亚哥_德孔波斯特拉是在一个星期天,背包里装着三封信。一封是给我的,我打开过了。还有一封要带给利亚,信是她的父亲,也即我的外公阿尔弗雷多托我交给她的。最后一封是给我和利亚两个人的,外公嘱咐我说只有我们俩同时决定打开它的时候,我们才可以一起读这封信。除此之外,我还随身带了一枚绿松石戒指。
我在旅店安顿好之后就在城里闲逛。一个人在街上走,不用搭理任何人,附近也没旁人打量我。那种自由的感觉陌生而奇妙。其实我离开阿根廷已经好几周了,但最近我才开始感到自由。我仿佛预感到,在未来某个瞬间我将会涌入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那一刻或许在那天下午就会降临,或许在第二天到来。我不确定具体的时刻何时到来,但我相信它就在不远的前方。到圣地亚哥时我还不知道利亚的书店在哪里。外公没有她的详细地址,她给外公写信,寄件人一直是一个邮局的地址。但最后,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她的书店。当时我把手机连上无线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利亚的名字和其他诸如;书店和;德孔波斯特拉等关键词。试了几次后,网页最上方几个词条里出现了一则新闻报道,内容是一个我从没听过的西班牙作家新近出版小说的推介会。文章附有一张活动现场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男士和一位手举新书的女士。照片下有一行图注,写着那位作家的名字和对利亚阿姨的介绍:利亚萨尔达,布宜诺斯艾利斯往事书店店主。我用谷歌搜索书店的名字,出现一个脸书主页,页面信息极少,但我在角落里找到了书店的地址。当天下午我就去书店了,但逢着周日,商店大多不营业,利亚的书店也没有开门。
我当时的想法并不是直接去找她,而是想先熟悉一下情况。我决定先在她的书店附近转悠几天,观察观察,了解一下她平时的行踪,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感受一下我们之间能否建立起联结。这之后再向她表明来意,和她聊聊信的事。如果我感觉在利亚面前会很不舒服,我就不去见她了。我会把外公单独给她的信以匿名形式默默留给她,再销毁那封外公写给我们俩的信。因为如果我和利亚气场不合、没有共鸣,那封信也就没有意义了。我去过书店很多次,最后终于看到她了。那一刻我非常震惊:她和外公像极了,和我妈几乎完全不同。外公给我看过她的照片,但当时我没察觉,可能是照片上的她年纪较小,甚至还没现在的我大。安娜姨妈给利亚画过一张炭笔素描,画上的她也没有那种感觉。即使看到新闻里那张合影时,我也没有像亲眼看到她时那么惊讶。之前我以为利亚会是我妈的温和版本,我想姐妹俩应该会很像。坦白讲,这个想法曾让我非常恐惧。我非常害怕我妈。如今依然害怕。
大约三十年前,萨尔达家最小的女儿我的安娜姨妈的尸体出现在一个垃圾填埋场。被发现时她已被焚烧肢解。安娜当时刚满十七岁。利亚十九岁。我妈二十三岁,和现在的我一个年纪。
我发现利亚是一位做事非常利索且高效的女性。我看着她踩着很陡的梯子爬上爬下,给一位顾客找他要的书。她一边找,一边热情地推介其他书,和顾客聊天中不时会笑起来。有几个瞬间我忽然发现,她的一些表情手势和外公如出一辙,这让我充满希望。回到旅店,我在浴室镜子前仔细观察自己。我想看看我和利亚的面容间有没有相似处。我又看了看在网上找到的那张有利亚的照片,也许我们头发的颜色很像,也许我们都有细长的眼睛。但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和安娜一样。每当有人这么说,我脑海中都会出现一个画面:安娜的尸体已被肢解,被割下的头颅上就是那双蓝色的眼睛。我妈的眼睛也是浅色的,但感觉不一样,她眼睛的颜色更加冰冷,几近透明。不过,人们总说我活生生就是我爸的翻版。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我不是这样,或至少证明我不仅仅是这样,那我会如释重负吧。
除了去书店,有几次我还跟着利亚去了阿拉梅达公园。在那里我总能见到一位男士,我觉得应该是她的丈夫或男友。他们常约在公园见面,每当发现对方正从小路对面走向自己的时候,他们都会用脉脉含情的眼神迎接彼此。相见的一刻,他会抚摸她的脸颊,她则朝着他温柔微笑,这场景每每令我感动。一个人的出身早已注定,你无法选择你的家人。外公去世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尤为怪异,我的父母则是整个家中最黑暗的存在。如今得知我们曾拥有利亚这样的家人,我感到格外开心。所以在到达圣地亚哥几天之后,我就决定要去见利亚,去和她说:;嗨,我是马特奥,你的外甥。我有一封信要给你。还有一封得我们俩一起看,当然,如果我们敢看的话。待她展露微笑,我便会向她倾诉所有,我想告诉她我感觉自己生如孤儿,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朋友,告诉她我很难和女性交往,尤其是和我喜欢的女性。还是算了吧,这些话还是留到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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