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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维奥莱塔的一生,跨越整整一个世纪。那是风云变幻的传奇百年,更是属于拉美女性的觉醒年代。
¬ “1920年一个风雨大作的星期五,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我活了一个世纪之久,有七十多篇日记和上千封信件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我的一生值得被讲述。倒不是因为我的优点,更多的是因为我的罪孽,其中不少你无法想象。我全都讲给你听,你会发现我的一生就是一部小说。”
¬ 《维奥莱塔》是一部女性成长启示录,更是一段不饶岁月的百年传奇。睿智且富有主见的维奥莱塔是独立女性的代表,她以柔弱之躯铸就坚不可摧的意志,在变革的风暴中步步为营,拒绝男人的规训,跟随爱欲废婚生子。她是一个拥有旺盛生命力的顽强女性,她的一生,是生命力的颂扬,是对自由的渴望,是跨越世纪的独立之美与个性之光。
¬ 炽热的爱,凛冽的困,幻灭的悟……透过女性的视角,阿连德带领读者穿梭拉丁美洲100年的历史,从1920年的“西班牙大流感”到2020年的新冠疫情,历经两次世界大战、经济大萧条、女性解放运动、独裁统治、地震和飓风等20世纪跌宕起伏的重要历史时刻,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史诗般的故事,堪称女性版《百年孤独》。
在时代的洪流中,女性如何以坚韧与智慧,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 时代洪流下,小人物如何抉择与对抗命运?普通人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享有权利和掌控自己的命运。正如题记所问:“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用你疯狂而宝贵的今生?”维奥莱塔从记事时忆起,讲述大家族昔日的辉煌与没落,国家政权的交替,童年的辗转流亡、青年的激情岁月、中年逝去的爱与亲人、暮年找到终身事业并重获新生的顿悟与喟叹。
¬ “人生的道路上,当我们经过某些分岔路口时,并不知道它足以改变我们的命运;但一个人如果像我活得这么久,就能看得足够清楚。在几条道路交汇分岔的节点上,我们必须选择前进的方向,而这个选择可能决定我们的余生。”
阿连德本人樶珍视的作品,寄给天堂母亲的深挚情书
¬ 与处女作《幽灵之家》的写作起源类似(《幽灵之家》源自一封写给祖父的信),而《维奥莱塔》同样是一部书信体小说,原型是阿连德的母亲。
¬ “小说的想法始于我母亲去世,正值新冠疫情爆发前夜。她1920年出生,彼时大流感正好传到拉丁美洲,小说的首尾都谈到疫情,也就近乎自然而然。”
《纽约时报》超级畅销书,入围Goodreads 2022年度历史小说
¬ 《纽约时报》:《维奥莱塔》展现了女性在国家和家庭领域双重压迫下的觉醒。
¬ 《书单》:这部小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引发强大共鸣,足以跻身阿连德樶好的小说之列。
¬ 《人物》:一部充满激情的沉浸式传奇。
¬ 《每日电讯报》:史诗级叙事,从头到尾扣人心弦。
¬ 《新政治家杂志》:《维奥莱塔》是对女性身为局外人的痛苦和对自由的动人探索。
伊莎贝尔·阿连德(1942— ),当代西班牙语世界樶畅销的作家,1942年出生于秘鲁利马。她的堂叔父是著名的智利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伊莎贝尔从十七岁起致力于新闻事业和文学创作,1973年智利政变后踏上流亡之路。1982年出版《幽灵之家》,奠定了她在拉美文学界的重要地位。2010年获智利国家文学奖。
阿连德一直以强调女性在社会中的不同角色,以及通过她的作品强调女性的重要性而闻名。2020年10月获得西班牙“2020图书出版奖”的荣誉,全国图书出版协会表彰她持续写作40余年,依然创作不缀的笔耕成果。她的作品被翻译成42种语言,销售达8000万册,成为西班牙语世界拥有樶多读者的女作家。
简体中文版首度面世,译林独家版权出版,全新打造阿连德作品典藏版。西班牙语直译,同系列作品有《我灵魂里的女性》。
精装带护封,称手小开本,高度贴合阿连德风格的装帧设计,内文选用高克重胶版纸,触感温润柔和,坚韧不易发黄。
【名人评价及推荐】
我母亲见证了20世纪绝大多数事件,她去世以后,我想要以她为名写一部书。通过《维奥菜塔》,我可以讲述一个我的时代的拉美故事。
——伊莎贝尔·阿连德
《维奥莱塔》展现了女性在国家和家庭领域双重压迫下的觉醒。
——《纽约时报》
这部小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引发强大共鸣,跻身阿连德樶好的小说之列。
——《书单》
一部充满激情的沉浸式传奇。
——《人物》
史诗级叙事,从头到尾扣人心弦。
——《每日电讯报》
《维奥莱塔》是对女性身为局外人的痛苦和对自由的动人探索。
——《新政治家杂志》
【作者简介】
伊莎贝尔·阿连德
(Isabel Allende)
1942年出身于智利的名门世家,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是她的叔叔。
她在一个奇妙的大家庭长大,亲人为她提供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切素材。
1973年,智利发生流血政变,她踏上流亡之路。
1981年,99岁的外祖父弥留之际,她写给他一封长信,这就是《幽灵之家》。
2010年,获智利国家文学奖。作品被翻译成42种语言,销量达8000万册。
【内容介绍】
我的出生和死亡都恰逢大流行病,这真是一种奇特的呼应。
我活了一个世纪之久,有七十多篇日记和上千封信件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我见证了两次世界大战、经济大萧条、女性解放运动、独裁统治、地震和飓风,总是为各种事分心忙碌,没有积攒多少人生智慧。如果真的有轮回,我必定会回到这个世上弥补我的缺憾。
现在,我写信给向你讲述我的故事,那里有盛极一时的浮华,也有穷困潦倒的低谷;有惨痛的失去,也有莫大的快乐;有炽热的爱情,也有幻想破灭的醒悟。
我全都讲给你听,你会发现,我的一生就是一部小说。
【目录】
第一部 那段流放
(1920―1940)
第二部 激情岁月
(1940―1960)
第三部 离开的人
(1960―1983)
第四部 重获新生
(1983―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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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不填)
【文摘】
1920年一个风雨大作的星期五,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那一年正值瘟疫流行。我出生的那天下午停电了,这是狂风暴雨的日子里的家常便饭;人们点起蜡烛和煤油灯,他们手头总是备着这些以应对不时之需。我的母亲玛丽亚·格拉西娅感到一阵阵宫缩,对于已经生过五个儿子的她来说,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她默默忍着疼痛,无奈地做好迎接又一个男孩的准备;而她的姐姐们在这种紧要关头已经帮过好几次忙,非常清楚该怎么做。她的家庭医生在一间方舱医院连续忙碌了好几周,为了生孩子这点小事去请他上门似乎有点不懂分寸。前几次分娩时倒是有同一个接生婆在场,可她成了流感中第一批倒下的病人,偏偏母亲只认识这么一个接生婆。
我的母亲觉得自己成年后就反复地处在怀孕、生产或小产后的恢复中。长子何塞·安东尼奥已经十七,这一点她可以确定,因为他出生那年我们国家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地震之一,半个国家都被夷为平地,数千人遇难;但另外几个孩子的确切年龄她就不记得了,更说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胎死腹中。每一次怀孕都让她连续数月行动不便,每一次分娩都令她长期精力不济、精神抑郁。结婚之前,初入社交场合的她曾是首都最美丽的淑女,苗条的身材、碧绿的眼睛、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肤令人魂牵梦绕;然而过多的孕产经历导致她如今身材走样,失了朝气。
按理说,母亲当然是爱孩子们的,但实际上她更希望能和他们保持舒适的距离,毕竟一大堆精力旺盛的男孩闯入了原先那个小姑娘的世界,不停掀起毁灭性的战争。她曾向牧师忏悔,说她跟中了魔鬼的诅咒似的注定只生得出男孩。因为这番话,她不得不整整两年日日诵读《玫瑰经》,还捐了一大笔钱修缮教堂。从此丈夫禁止她再做忏悔。
在我的阿姨比拉尔的监督之下,任劳任怨的用人多利托爬上梯子,将衣柜里的专用粗绳缠绕在天花板上事先安装好的两只钢制钩子上。母亲穿着宽松的睡衣,跪在地上,一手攥着一根绳子,用力把我推出来,嘴里不停蹦出平时从来不说的、海盗口中才能听到的脏话,她感到自己的痛苦一眼望不到头。我的另一个阿姨比娅弯腰凑到母亲双腿之间,准备在新生儿落地之前将他接住;她已经备好了母亲产后要喝的荨麻、艾蒿和芸香煎茶。屋外,暴风雨呼啸而过,猛烈撞击着百叶窗,掀掉了房顶的几块瓦片,掩盖了我出生那一刻母亲长长的尖叫和叹息。首先探出的是我的脑袋,然后是包裹着黏液和鲜血的身体,最后我却从阿姨的手中滑了出去,跌落在木地板上。
“比娅!瞧你笨手笨脚的!”比拉尔抓着我的一只脚将我拎起来,吃惊地说道:“是个女孩!”
“不可能,你看仔细了。”奄奄一息的母亲轻声说道。
“小妹,是真的,这个孩子没有小鸡鸡。”比娅接话。
当晚,我的父亲在俱乐部里吃过晚饭,又玩了几局牌,很晚才回家。一进门,他径直回房脱去外衣,用酒精在身上擦拭一番,才和家人打招呼。见我母亲之前,他先向当值的女仆要了一杯白兰地;这名仆人不太习惯跟男主人说话,居然没想起来把家里的重大新闻告诉他。不过还没踏进房间,满屋子的血腥味就让他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母亲穿着干净的宽松睡衣在床上休息,脸涨得通红,头发汗津津的。天花板上的粗绳和盛放脏毛巾的桶已经收走了。
“为什么不通知我!”他亲吻妻子的额头,嚷嚷道。
“你让我们怎么通知你?司机跟着你走了,就算你那些全副武装的仆人放我们出门,外头风大、雨大,我们也没法走路啊。”比拉尔语气不善地答道。
“是个女孩!阿尔塞尼奥,你终于有女儿了!”比娅插话,把怀里的小家伙抱给他看。
“感谢上帝保佑!”父亲喃喃道,不过当他看到襁褓中的小家伙时,笑容立马消失了:“她额头上怎么有个包?”
“别担心,有些孩子刚出生时是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这说明孩子很聪明。”比拉尔随口编道,可不能让他知道女儿是头朝地出生的。
“给她起什么名字好呢?”比娅问。
“维奥莱塔。”母亲坚定地说,丝毫不给丈夫插嘴的机会。
这个响亮的名字来自她的曾外祖母。十九世纪初,她曾给独立战争的第一面旗帜绣过军徽。
大流行病并没有令我们家措手不及。先前传闻港口附近的街道上有不少奄奄一息的病人,停尸间里发青的尸体数量激增;我的父亲阿尔塞尼奥·德尔·巴耶一听到风声,便推断不出两三天这场灾难就会蔓延到首都,不过他一点儿都不慌张,因为早有准备。他应对那场灾难和他做所有事情时一样敏捷,也正是这种机敏助他生意成功、发家致富。我的曾祖父曾是有名有姓的富翁,我的祖父继承了这一头衔,而父亲则是众多兄弟姐妹中唯一有望重新光耀门楣的那位。不过后来,由于祖父子女太多,人又太老实,也渐渐力不从心。祖父的十五个孩子里活下来十一个,父亲炫耀说这个可观的数字证明了德尔·巴耶家族血脉的强大,但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需要耗费不少精力和财力,因而家里的财富才逐渐缩水。
早在媒体确切报出这场疾病的名字之前,父亲已经知道这是西班牙流感,因为他一直通过联盟俱乐部里的外国报纸关注世界各地的消息。这些报纸送到俱乐部时早已过期,但仍比我们本地的消息丰富得多。他还有一台收音机,是自己照着说明书组装的,用来与其他听众联络。就在短波通信时而沙哑、时而尖锐的杂音中,父亲得知了瘟疫正在别处肆虐。他从一开始便始终关注病毒的进展,知道它如同死亡风暴一般席卷欧洲和美国,并由此断定,既然它在文明发达的国家都能造成如此惨烈的后果,那么在我们这个资源更有限、百姓更无知的国家,情况必定更糟糕。
西班牙流感简称“流感”,比父亲预料的晚了两年才来到我们这儿。科学界认为,我们之所以没有被传染是因为地理上的隔绝―我国一面是山,另一面是海,都是天然的屏障;气候和距离保护了我们,使我们避免了和已感染的外国人进行不必要的来往。而民间则普遍将其归功于胡安·基洛迦神父,甚至还为预防瘟疫进行了宗教游行。他是唯一值得信奉的圣人,如果为家庭事务祈福,求他是最灵验的,不过梵蒂冈教廷至今还没有将他追谥为圣徒。然而,1920年,病毒还是趾高气扬地来了,且来势汹汹,超出所有人的想象,粉碎了科学和神学的各式论调。
起初,病人会感到置身地狱般无法缓解的寒冷,发烧引起打寒战,头疼得如同不停被钻击,眼睛和喉咙仿佛要烧起来了,还会出现骇人的幻觉,看见死神在半米远的地方候着。渐渐地,皮肤开始发青、发紫并且颜色越来越深,手脚发黑,咳得无法呼吸,肺部充满血沫,惶恐地呻吟直到最终窒息。在几个小时内死亡都算是最幸运的了。
父亲甚至怀疑,流感在欧洲战场上甚至比子弹和芥子气夺走了更多人的生命。这种怀疑并非毫无根据―在战壕里挤成一团的士兵根本无法躲避瘟疫的传播。它给美国和墨西哥也带来了巨大的破坏,并且还在向南非扩散。报纸上说有些国家的大街上尸体堆积如柴,因为没有时间和足够的墓地埋葬;还说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群都已经被感染,人数多达五千万。但无论是这些官方报道还是骇人听闻的小道消息,统统都是自相矛盾的。早在十八个月前欧洲就签署了休战协议,终止了持续四年的可怕战争;但人们现在才开始见识到大流行病的真实威力,因为先前军方隐瞒了消息。没有一个国家承认本国伤亡的人数,只有在军事冲突中保持中立的西班牙发布了关于瘟疫的消息,于是,最后这场浩劫被称为“西班牙流感”。
以往,我们的同胞的死亡原因都很寻常:一眼望不到头的贫穷、不良嗜好、争斗、事故、污水、黄热病和衰老。死亡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尚能来得及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可凶猛如虎的流感一来,人们就不得不放弃临终关怀和哀悼仪式。
最早的病例出现在秋末,在海港附近的风月场所,但除我父亲之外,没有人给予它应有的重视,因为受害者都是失足妇女、罪犯和贩子。人们说是路过的水手们从印度尼西亚带来的性病。然而,大灾难的真实面目终于瞒不住了,人们再也不能将其归咎于滥交和放纵,因为瘟疫对罪人和君子一视同仁。病毒战胜了基洛迦神父的力量,肆意横行,无论幼童还是老人、穷人或是富人,一概毫不留情。当整个说唱剧团和国会的几位议员病倒时,有些小报宣称世界末日来临,于是政府决定关闭边境、管控海港,可已经晚了。
三位牧师一同做弥撒,人们还在脖子上挂着装了香樟的小袋子来预防传染,但都无济于事。转眼冬天来了,头几场雨加重了疫情。人们不得不在运动场上搭建帐篷医院,将市里屠宰场的冷库作为停尸间,挖掘乱葬坑,再用生石灰将穷人的尸体掩埋其中。政府终于知道了病毒是通过口鼻传播,而不是民间以为的蚊虫叮咬或是肚肠里的蠕虫,于是要求人们佩戴口罩。可是,连与病毒作战的一线医护人员都没有足够的口罩,普通百姓更是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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